贺南楼:“未必是他本人的意愿。”
乔安年抬起头,“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那位秋小姐被人威胁了?”
“这本日记,不是方少爷的,是凶手的。”
???!!!
怎么忽然蹦出一个凶手了?
这么刺激的吗?
日记还在乔安年手里拿着呢,他又往后翻了几页,日记里的笔迹始终是一致的,日记本上也没有发现血渍,实在没看出来日记里有任何表明这日记不是方少爷,而是凶手的迹象。
“为什么你会认为,这日记不是方少爷写的,是凶手写的?凶手把这么大一个把柄落房间里?”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位秋小姐甚至是方少爷应该已经遇害,这里是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在房间里再找找,应该会找到其他线索。”
这下,乔安年觉得这密逃开始真有点推理跟烧脑的意思了。
只是有一点,他没想通,乔安年合上日记本:“如果像你说得那样,方少爷已经遇害的话,那我们之前在大厅看见的人是谁?为什么方老爷并没有拆穿他的身份?”
“咳,咳咳咳……”
咳嗽声隐隐传来。
“少爷,您身体不好,还是不要费神去婚房了,何必徒惹心伤呢?再者,您身体也受不住这个。我先扶您回您房间去休息吧。”
“不用,我没事,咳,咳咳咳……”
贺南楼瞥了眼房间,关了手电筒,拉着乔安年躲到房间的书柜后面。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
那位方少爷进来了。
家丁肯定不能让少爷黑灯瞎火地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所以紧接着,房间的灯也亮了。
当然,这房间的灯就跟方宅没交够电费似的,磕碜得很,光线依然很阴间。
乔安年视线当中,那位方少爷一边咳嗽,一边关上了屋内的门。
咳嗽声很长时间都没停。
那位方少爷一边咳嗽着,一边在屋子里翻找着什么。
乔安年的第一反应是,这位方少爷很有可能就是在找他手里的这本日记。
可是,这个方少爷找他手里的这本日记做什么呢?
婚房应该只是布置用来结婚,或者是方少爷跟秋小姐婚后住的房间,而不是方少爷原本的房间,因为乔安年看见,方少爷咳嗽着又出去了。
现在房间里没人,如果这个方少爷是假的,完全没有必要再演戏。
可是不管是咳嗽声,还是走路的姿势,都显示这位方少爷确实生了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安年脑子里全在分析剧情,在看见那位方少爷关门出去后,就想重新在房间里找一找,看能不能再找到其他有用的信息。
身体被拉了回来。
“怎……”
嘴巴被捂住,贺南楼掌心蒙住乔安年的嘴巴,余光警惕地瞥向门口方向,附在他耳畔道:“嘘……”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擦过他的耳朵。
乔安年的耳朵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那股热意顺着他的脸颊蔓延。
乔安年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