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木匠又有了灵感,决定新做的桌子,可尽皆做成方的,大小一致,方便拼接。
妇人们各自找了针线筐,李三娘将自己的布匹抱出来了许多。
鱼苗像模像样地围观了一圈,随后,就悄悄地溜回了自己跟魏清风的房间。
在进房间前,她顺了家里一只木盆,然后将藏在棉被下的小裤跟卫生巾一起带入了空间。
鱼苗蹲在空间的小溪边,用水壶打了水放进水盆里,然后将小裤跟卫生巾洗了洗。
待晾完小裤跟卫生巾,她瞅了眼空间的透明屏障,确定没人后,这才出了空间,还顺手拿出了盆子跟一沓子黄油纸。
鱼苗撩开布帘子,正以为外间没人时,却发现她家相公正坐在桌前提着毛笔写字。
鱼苗也没理他,轻手轻脚地将木盆子放在原处,然后拿着黄油纸,出了房门,径直向余盛的院里走去。
余盛院里,几个妇人正忙得热火朝天,两个人一个操作台,互相交流心得与针上技巧。
李三娘开始对他们讲了讲四件套的做法,并将成品拿了出来,众人下手后,渐渐就摸出了门道。
所以鱼苗到时,她们手头已经都有了半成品。
“呀,少夫人来了。”一个妇人发现鱼苗,忙打了声招呼。
其余妇人也相皆问了好,之后,便又自各忙了。
李三娘看着自家闺女,发现了她手中的黄油纸,立刻就了然了,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捡了一些用不上的长条布,拿着剪刀麻利的剪裁起来。
“三娘,你这又是做什么?”一个妇人问。
鱼苗尴尬地咳了咳,小步凑到了李三娘跟前,暗搓搓地递给了她黄油纸,悄声说:“娘,还是去屋里做吧。”
李三娘这才感觉不合适,只得收了剪刀跟剪好的布头,笑着回了那问话的妇人。
“没做啥,就是给我闺女做些小玩意儿。”说完,就跟鱼苗心照不宣地进了屋内。
李三娘将东西放在桌上,驾轻就熟地就缝制起了卫生巾,可准备要缝上黄油纸时,她犯了难。
“鱼苗,缝上这个,怕没法洗了吧?”
“……”鱼苗沉默一下,只能回,“没事,娘,先缝几个试试。”
李三娘这才将黄油纸缝了上去,待做好一个后,鱼苗拿着细细地翻看,这底部用黄油纸做的卫生巾,明显比全用布料做的更平整些。
她眸光四移,发现桌头有碗清水,端起来,直接就往卫生巾的正面倒了上去。
抖了抖,倒是没漏,只是容量有限,毕竟棉花就那么多。
李三娘看着鱼苗一系列诡异的动作,直到见那闺女让做的卫生巾竟然不漏水,她眼眸略瞠大了几分,随后想起,若这东西真的用于那几日,怕是能减轻不少烦恼。
鱼苗在心里计算着一片卫生巾的成本,可她对账上的东西实在算不透,便直接了当的问起李三娘,“娘,你说若是一个妇人一天用上几片这个,用完就扔,她们会不会买?”
李三娘几乎想也没想,立刻就摇头,随后,又犹犹豫豫地说:“大户人家的夫人,也许会买一些。”
虽然早知这结果,但鱼苗还是郁闷了,不过好在基本上现在做的这一个,比上午的那些还要好,她应该是暂时有得用了,后面若真想换钱,不行就先卖大户,再仔细寻摸着可以替代的材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