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黑风高。
庄子上的绣坊中,低喘声与哭饶声此起彼伏。
黑暗中,鱼苗被魏清风压在屋里的操作台上。
她的小嗓子有些低哑,小脸泪痕斑斑。
一切结束后,魏清风轻声地哄着她。
鱼苗浑身轻抖着,久久才归于平静。
想起刚刚的放浪,她只觉得屋内虽黑,但也遮不住她满脸的通红。
夜里,庄子上是有值勤的汉子的。
小两口整理好了衣服,出了操作间,正往大门口走时,听到外面传来了说话声跟脚步声。
鱼苗双腿发酸发软,小手紧张的揪紧了魏清风的衣服袖子,满脑子想的都是,被“抓包”了怎么办?
就着不甚明亮的夜色,魏清风轻轻拍了拍袖子上的小手,低声道:“别怕,等他们离开了,我们再回去。”
“……”鱼苗心底有点小怨,虽然刚刚她被折腾得也有舒适到,可这种做贼似的感觉真不好。
小两口一直等到外面的人远离了,这才想着拉门走出去。
可鱼苗突然又拉住了魏清风的袖子,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不行。那些人是移动作业,万一看见咱们……”
他们是趁着庄子上人们刚吃了晚饭时来的,来的时候没人瞧见,可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了后半夜了,外面巡逻的人可机灵着呢。 魏清风唇角牵牵,觉得这样小胆子的娘子分外可爱,低声建议道,“不若今夜咱们就在休息室里歇息了吧,明天早上大家伙起床了,我们再回去。若沿途遇上人,便说
来绣坊里瞧了瞧。”
鱼苗听完,便苦着小脸回着,“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走向院子一侧的厢房内,充当休息室的屋子里有火炕,炕上有被褥枕头等。
魏清风是一个稍稍有点洁癖的人,每夜里临睡前,他必要梳洗干净才睡的。
摸着炕沿上了炕,他并不打算盖休息室里的被子,用休息室里的枕头等。
鱼苗无奈,摸黑又进了一下库房,取了一套崭新的四件套,给他换了,他才搂着她合衣而睡。
睡前,手脚还有点不老实。
鱼苗实在困极了,任他如何动作,她皆无反应,只窝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天才刚刚擦亮。
鱼苗就被魏清唤醒了。
她懒懒的不想动,在魏清风的怀里懵懵的睁着眼睛,半晌,才火烧眉毛一样跳了起来。
“相公,赶紧的。再迟的话,人们就该全起床了。”
魏清风薄唇微勾,随着小娘子下了炕。
两个人穿好了鞋子,他怕早晨太凉,便将外衫解了,给她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