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好!那我就教你把这个阵法破了,让他知道,易扬不用自己出手,派出个小孩儿就能对付他!”
“他是谁?是那个布阵的人吗?”
“明知故问。”
“他是我们村的谁?”
易扬拧着眉,没说。
“这个阵法叫啥名字?”
“嘘!”
易扬给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站在一棵大树后,好像在侧耳倾听什么。
我见他那个样子,也非常紧张,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
“呜……啊,啊……”寂静的夜晚,突然飘来几丝囫囵的低吟声。
只听了几声,我就脸红了。
这声音不是我前天晚上在林大志家,听到墙根下黄海和王金环的野合声?
王金环的声音我是听出来了,浪的跟瀑布一样,黄海没吭声,可能是还在冲刺阶段。
这两个狗日的真是没羞没臊,居然在李翠芬的坟前干那事!
黄海好歹也是个戴孝的人,李翠芬尸骨未寒,他就当着自己娘的面儿,干这么没脸的事。
怪不得昨天下午黄海自告奋勇的搬来床铺要给他娘守夜,原来那不过是个幌子。
王金环的娇喘声,夹杂着竹板床嘎吱嘎吱的声音传来,我听得脸红心跳的,悄悄抬头一看,易扬正瞪着眼看着我!
“小屁孩,你听那么认真干啥?”
这不是他带头听的?现在怪到我头上……
“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他人所淫。你给我记住,不管你听得多带劲,以后你要干出这种事,我就打断你的老二!”
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啥都能引申过来教育我一通,我爹都没有这样教训过我呢!
回到家里,我家的房门大开着,灯火亮堂,我爹坐在门口等着我。
一见到我,我爹一把将我搂紧在怀里,箍得紧紧的,我都差点喘不过气来了。
我眼眶一热,我爹可从来没有这样和我亲热过。
“我说过,我会把你儿子带回来。”易扬说,“接下来就是把他身上的红皮子除去,你就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我爹给易扬承诺了什么?我家也不富足,我爹为了救我,真是委屈了。
“谢谢你,易道长!”我爹语无伦次的说,“我代表我家祖祖辈辈感谢你……”
易扬问:“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在这儿。”我爹说。
我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香蜡纸烛,桌子下有一只雄鸡在扑腾,还有一只五花大绑封了嘴巴的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