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人,还真是渗人,回想起上次吃饭的后,舒伯特盛意拳拳地邀请他,帮他上一节世界级的私教课。
万万没想到,教学质素不单是世界级的,连严格程度,也是世界级的。
那晚上,昭仁才见识到什么才叫严师出高徒。
林雪柔之所以在舒伯特的指导下,单单四年就追上了一大堆从小就学习音乐的所谓天才,什么被人家误以为是“音乐世家”出身可不只是因为雪柔的天分和刻苦受教的性格,更重要的是舒伯特的教导,根本不是闹着玩的。
上名师的课,需要的是时间,观察,耐心,受教,上舒伯特的课,可分分钟要丢命的。
昭仁有闻舒伯特最擅长的“窒息性呼吸”演奏法,特意请教。
可没想到,刚学不久,整个人就因为缺氧晕了过去。
还晕了好几天。
昭仁现在还心有余怯。
“对了,昭仁,上次教你的窒息性呼法,你才上一会就晕倒了,有时间,现在继续来补课吧。我可不允许我的女婿,将来只是个三流的音乐家。”舒伯特严肃地说。
昭仁听着,喉咙滚了一滚,怯懦地说:“时间不早了,我不打扰了,我。。走了!”。
“喂!你不是急着上厕吗?”
怎料,未等林雪柔说完,昭仁便急冲冲地狂按住刚停住不久的升降机,深怕来迟一秒,就会命子不保。
林雪柔看着关上的升降机门,无奈地反了反白眼,心道:你等我呀。。。
但闻身后,那个高祟的身影渐渐地靠近她。
“雪柔,进来吧,你的房间,我一直都在打理。家里的门,永远为你打开。”他温柔地说。
“不……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家。”
雪柔转过身来,背对着他说,也很不耐烦地按着升降机门。
“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的家!你的家人在这里,这里有你的衣服,你的背包,你的书,你的床,都是你以前精心挑选的。为什么还要回到那里,那里只不过是我们用来存放杂物的地方。你的家人不在那里。”
“可是,那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雪柔说:“自从妈妈赶我走的时候,而你,又没有阻止她的时候,我就知道。。这里不是我的家!”
说着,升降机到了。
正当雪柔踏了一脚进去的时候。
忽然,舒伯特从她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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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好吗?”
“请你不要走好吗?”
"你跟那男生根本没有感情基础。我知道,你跟他在一起就是为了气我!就像陈东升和丘文生一样。"
他在她耳边,用深沉而又极具磁性的声音说。
雪柔感觉耳朵痒痒的,全身感觉又酥又麻,就像那天一样。
就像那时的台风天一样。
他抱着她,他把嘴唇靠在她的耳边。
“请原谅我这一年没有好好地照顾你,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请不要离开我好吗?"舒伯特温柔地说。
林雪柔不禁想起以前的那些疯狂的事,心里既是一凉又是一暖。
她咬牙切齿,抓紧拳头,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