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霆这样一说,周国栋便把相回收起来。
但己经太迟了,大家都截了图,有相为证,都毫不客气地再发一次出来。
“白痴!”莫言看着相中的少女,微笑道。
晓静也是发了个笑而不语的表情。
国栋:“我只能说,她的英文名叫:Valkyrja,(北欧女武神)。”(一个笑而不语的图释)
国栋说罢,莫言就笑了。
“你们都是白痴呀!连我也认不出来!”莫言在办公室里,对着空气高声笑道。
雪柔见状,也帮口,把话题转开说:”依我看,最漂亮的制服,就是下一套制。”
她说罢,整个群忽然没有任何讯息,像死寂一般。
也许,
大家心里都明白。
已经没有下一套了。
这就是独角马最后一套制服……
又丑又难看,却又让人不舍。
这时候,莫言也沉默了。
“你怎么忽然不笑了。”
倾顿间,一极富磁性的,成熟男人的声音传来,莫言错愕地抬眸,但见舒伯特早在门前,看来站了许久。
“师父!对不起……。我马上给你倒杯酒!”莫言连忙起来,但被舒伯特温柔地按在椅子上。
“别客气,这里又没有人。”舒伯特说罢,走到窗边,背对着她。
“我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你这么放松地笑过了。”舒伯特说。
平日的莫言,总像个冰美人一样,挤不出半点十真诚的,不顾仪容的微笑出来。
她对自己,总是那么拘紧,严格,以至最身边的人,也很少见过她真诚专笑容。
“哪……有……”
“对了,莫华伦今天帮你去见了2个乐队,一家是不死鸟的棠棣,另家是周玉莉的白天鹅。周玉莉的顾问,校长都很喜欢你。毕竟,在香港,能找到一位像模象样的女鼓乐队教练,确实不容易。周玉莉愿意给棠棣2倍的价钱来请你。”
莫言却沉默了好一会。
虽然两间都是自己过去在工作时,堇次于黑龙,想去执教的乐队。
她也知道,要是自己这一次错过了,下一次机会不知道甚么时候了。
但她的嘴巴却一直开不了口。
“不说话的话,就兼任吧!以你的能力,轻松有余!”舒伯特一如以往地为她拿定主义。
而莫言也从来不敢反抗他的命令。
但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