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来到教室准备上课。习惯xing地往张玉婷的座位上瞧去!咦!快上课了张玉婷怎么还没来?张玉婷可是上什么课都是很积极的啊。
直到上课铃响过,都不见张玉婷的身影。奇怪了,我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嘟——嘟——”的声音响了很久才接起来。
只听见电话那头的张玉婷有气无力地说道:“勇子,我感冒发烧了,头好痛啊。”
我一听张玉婷感冒了,马上问道:“玉婷,你感冒了怎么不告诉我?你在哪?我这就去看你。”
张玉婷说道:“在家呢。我和王老师请过假了。你不用来了,我没事的,已经吃过药了。”
昨天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见玉婷感冒,怎么一夜之间就感冒了?再说了,张阿姨昨天就去省城开会了,张叔叔又不在家,让张玉婷这个病号独自在家我确实不放心。
到王老师那里请假,王老师见我请假惯了,习惯xing地就批了。我骑着车子就往张玉婷家赶去。
打了个电话叫张玉婷开门,不一会就听见脚步的声音,张玉婷摇摇晃晃地给我打开门后,就往她的房间走去,边走边说道:“勇子,不是不让你来吗,我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可看她那发烧烧红的脸se就看出感冒的不轻。我扶着她走到床前,张玉婷躺下,我为她盖上了一条凉被,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嘶!好烫手!
“玉婷,别睡了,我带你去医院!”我连忙对张玉婷说道。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张玉婷闭上眼有气无力地说道。
张玉婷现在穿着一条米花格子睡衣躺在床上,从睡衣领口处还能看到一点粉se的胸衣。虽说现在我们已经确立了关系,但也只是相互的搂搂抱抱,偶尔亲亲而已,再进一步的事情我们却没有进行。
可能现在我还是对医院的信赖,一时间,没有想起用灵气来为张玉婷治疗。看了看张玉婷现在的样子,把床头柜上张玉婷的衣服拿了过来,一件是紧身的棉料塑体裤,另外一件就是一件翻领长袖雪纺衬衫。
“玉婷,先把衣服换上,我背你去医院。”我希望张玉婷能够坚持着自己把衣服换了,这样最起码能够少一些尴尬。
可是,张玉婷只是把眼睛睁开了一道缝,然后又闭上了,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
看张玉婷的样子,我知道她不可能自己换衣服了。掀开夏凉被,将张玉婷扶着坐了起来,咬了咬牙,将套在身上的睡衣脱下,粉se的胸衣包不住的两只玉兔跳入我的眼里,我一愣,忍不住呼吸一窒,连忙不敢多看,马上就把那件翻领长袖雪纺衬衫给她穿上。
张玉婷这时微微睁了一下眼:“勇子,我头好痛!好难受!”
我一听有些急了,用一个手提袋将她的紧身裤装好后,拿好钥匙,也不管张玉婷现在还穿着的睡衣裤,连忙将她抱起,就往楼下跑去。快速的下了楼,拦了一辆三轮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我背着张玉婷跑来跑去做了一些检查,这段时间张玉婷有些迷糊,断断续续地醒了两次,但是也知道是来到了医院。
医院里面注she室内的床位只有四张,其余的都是长椅。我背着张玉婷来到注she室的时候,床位已经满了。轮不到床位,我只能是带着张玉婷坐在长椅上注she,给她打上了点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张玉婷坐着很不舒服,我就到护士室要了条毛毯,让张玉婷躺在长椅上,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又把那条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我一直盯着张玉婷,药效很快,滴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张玉婷的脸se就好看了很多,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但已经不像注she前那样红了。这时候张玉婷活动了一下身子,睁开了眼睛。我看到张玉婷醒了,马上问道:“玉婷,你醒啦,现在感觉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