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回来。
手指不停在环抱的胳膊上敲击着,有一郎的呼吸沉重而急促。
“嘁!”
他早就劝过父亲,这么暴雨恶劣的天气不要外出。
劝了那么多次!
父亲还是出去了!
母亲也是!
说了那么多次,多注意身体,要休息。
又劳作到发烧!
“…可恶!”有一郎咬住牙根,紧张的汗水从额头划过,他感到自己的眼眶有些酸涩。
作为才十岁的孩童,有一郎不是第一次觉得大人们如此愚笨了。
不听话的大人真的让他感到很烦躁!
啪嗒,啪嗒,啪嗒…
手指敲击在手臂上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
无一郎的哭声慢慢抽泣,他缓缓坐起上半身,回过头来看向自己的哥哥:
“…哥哥。”
见有一郎没有理会自己的打算。
他抽了抽发红的鼻子,低下头去,拧了块新的毛巾,重新盖在了母亲额头上。
霎时间。
屋内除了母亲微微的咳嗽与喘息声外,只能听见沙沙的雨唰在屋外的地面上。
就在有一郎等待的不耐烦,准备站起身子的时候。
吱呀——哐!
面前的木门突然被拉开,寒冷的气息携带着雨滴顿时拼命的朝屋内拥挤着。
浑身湿透,发梢上滴落着雨水,深红色的头发在脑后扎成小辫的时透唯一郎出现在门口。
他正喘着粗气,表情带着些许焦虑,他勉强撑起一个微笑,朝屋内喊着:
“有一郎,无一郎!我回来了!”
说着,他连忙朝身后让了一下,伸手向他身后紫黑色蛇纹羽织的黑死牟。
然后拉了一下。
呲啦——
羽织撕裂的声音传来。
没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