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的口型,向宇宙中的神舟9号与天宫1号飞船对接的舱口。两个人的身体,像那绕地球旋转的太空飞船和空间站。如果这样比喻恰当的话,那江绍唐便是宇宙空间站了,那丰腴动人的陆素芳就是太空飞船,就像那释放的卫星,循找对接的最佳时机啊。
两个人身体上味觉最敏感的器官,交换着探入对方的飞船空间。此时,所有味蕾全部失效,酸甜苦莱涩麻统统体味不到了。只有那种激情的味道,只有那种欲望的味道,只有那种颤抖的味道,在两人之间传递着。
间或两只味觉器官相互交融一下,相互缠绵一下,相互搅动一下,相互拥抱一下,相互吸吮一下……
肢体语言这时也显得很丰富:江绍唐的左手搂着陆素芳的,好让这种对接不至于受到月球的引力而失去方向感。右手则在陆素芳的舱体外,探寻着那样一种所需所求所爱。
陆素芳的亭亭玉立,身材的匀称,婀娜多姿,以及纤巧的手指,桦树杆一样的双腿,都给见过他的人以视觉的强烈冲击感,线条特别优美。
而对于看惯了丰腴女人的江绍唐,对于时下流行骨感美的趋势,总觉得不爽。对于江绍唐来说,还是丰满的女人让人瞅着舒坦。那丰满肉质总会叫人想起什么,在衬托肉色的感官刺激的时候,人的某种欲望便会四处乱窜,寻找导火索的点燃。
当江绍唐触摸到最应该有肉质感的地方时,心中才有那种满足感。这就是男人形容女人那样了:该翘的地方一定要翘;该凸的地方一定要凸。读者读到这可能会问作者,什么是翘?什么又是凸呢?我不告诉你,您自己想象去。
江绍唐从中间部位向下侦察着,感到杨柳细腰的比喻真是恰当好处。翘起的部位那种肉实的感觉,让江绍唐感到了一丝的激动。
两根桦树腿细细地,好像只能支撑起九十斤的重量。木匠说,立木支千斤。是啊,陆素芳是个千金之体,细而直且秀气的双腿,支起了她千斤(金)之身。
陆素芳开始是轻轻地呻吟着,随着江绍唐频率的变化,而逐渐由呻吟变成了喊叫。身体的不断扭曲,大腿带动小腿的不断蹬踹,直到最后抽筋般地笔挺地伸直,她完全陶醉在江绍唐的一片激情的释放之中。
如果说,陆素芳的陶醉是一种激情的绽放,那么,江绍唐的努力便是绽放的点燃者。娇小的身体释放出了巨大的能量,在江绍唐的重压之下,她依然顽强地迸发。
江绍唐的强壮就在于,陆素芳已经释放出了全身心的激情,可是,江绍唐还处在刚点燃的状态。当陆素芳发现这种状态时,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她只好闭上眼睛,艰苦地面对后面的激情释放给她带来的巨大的撞击……
江绍唐看到陆素芳已经“奄奄一息”了,他并没有停下进发的脚步。他想开辟另一个战场,另一种战争的形式……
江绍唐从陆素芳的身上下来,陆素芳以为完事了,可是,她想错了。
江绍唐托起陆素芳的双腿,环抱在自己的胳膊上,双手伸到她的腰际,双手一用力,整个陆素芳的身体,轻飘飘地被江绍唐抱起,托起在半空中。
陆素芳被这一举动弄得清醒了不少,在她的经历中,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弄法。一股新鲜刺激的感受,激醒陆素芳的好奇心,整个人儿也抖擞不少。
刚刚过去的高潮,已经让陆素芳有些虚脱,她面条一样的身子,在江绍唐的托举中,摇摇摆摆。她不得不伸出手臂环住江绍唐的脖颈,摇晃的感觉立刻减少了。
中间的那一条腿,强有力的支撑,让陆素芳犹如楔子一般的钉入进去。
江绍唐环抱着陆素芳,不断地上下窜动,怀中的她,就像一只无力跳跃的猴子,唧唧乱叫。怎奈,被江绍唐环托在半空中,那种难以忍受的窜动,让她去了一会又一回。
陆素芳第一次去了,摸到上帝的鼻子,上帝说,孩子,此时此刻我救不了你呀?解铃还须系铃人,能救你的还是你自己呀!
陆素芳无奈地回到江绍唐的怀抱,那样一种窜动没有停下的意思……
陆素芳第二次去了,摸到上帝的鼻子,上帝说,孩子,此时此刻我不能救你呀?你是在享受你那份应有的幸福呢,能救你的还是你自己呀!
陆素芳又无奈地回到江绍唐的怀抱,那样一种窜动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而且还有加快的迹象……
陆素芳第三次去了,摸到上帝的鼻子,上帝说,孩子,此时此刻我不能救你呀?你的幸福本身就伴随着痛苦,快乐中有痛,疼痛中有快乐,这是你的本性所决定的,能救你的还是你自己呀!
陆素芳再次无奈地回到江绍唐的怀抱,那样一种窜动已经升华到了最高境界……
陆素芳最后一次去了,摸到上帝的鼻子,上帝说,此时此刻我不能救你呀?你的快乐与幸福牵连着另一个人的快乐与幸福,能救你的还是你自己呀!
陆素芳彻底灰心地回到江绍唐的怀抱,此时的江绍唐,已经把陆素芳放到了病床上。就连上帝都不施救于“苦难”中的陆素芳,陆素芳还寄托于谁呢?“能救你的还是你自己呀!”
上帝的声音回旋在陆素芳的耳畔。
自己能救自己就是忍,一忍再忍,闭上双眼使劲忍,忍到最后忍不住了,就大声喊叫或者嚎啕大哭,要不就浑身抽筋,四肢颤抖,要不就眼色迷离,脸庞通红……最后一招就是,昏死过去……
陆素芳几次去了,几次又回来。上帝都不怜悯她,叫她好生幸福。
随着江绍唐去了的时刻,陆素芳彻底昏死过去了。像一根面条似的,随便地躺在病床上。一会儿大大的,一会儿直直的,一会儿又虾米似的。
各种让她舒适的造型,她都一一反复使之。可是,来自某个地方的麻酥酥的感觉,始终没有消退。慢慢地在那地方弥漫着,弥漫着……
已经没有筋骨的陆素芳,伴随着麻酥酥的感觉,早已失去了欢快的小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