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她是哪里人?
她的家人呢?
她有家人吗?
仿佛只是简单的睡了一觉,醒来后却一切都变了模样,她睁开眼就在那座山上,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屋内的摆设极少,只有一张石头垒起的床,还有几个大大的红木箱子,里面除了一些瓶瓶罐罐和几身衣服外,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是一样都没有。
她醒来后出去四处走动查看,却发现怎么也下不了这座山。
每次都快要到山脚下了,却不知怎么的眼一花又突然回到了山上,那几米的距离是如何也跨不过去。
试了无数次失败后,无奈的她也只好老实的回了石屋。
幸好其中一个箱子里还存了几袋肉干,否则她岂不是要活活的饿死在山上,感觉这样的死法好悲催。
是谁把她关在山上的?
又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无数的疑问谜团,等待着她来解答。
醒来的时间长了,她也开始慢慢想起一些事,她想起自己名叫木兰,可却仍想不起她的年纪和来历。
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而且依着她的年纪,也不知有没有丈夫或儿女?
除了名字,她只记起了箱子里那些瓶瓶罐罐里装的东西是什么,叫什么名字,该怎么用,该怎么配制。
这一切仿佛都已经形成了本能,她做起来完全不用思考。
还有很多的方子,有各种治病的药方,有补养身子的药膳方子,还有一些保养皮肤,化妆打扮等,各种妆品的方子。
一种种的很是复杂,但她却记得十分清楚牢固,好像自己曾经死记硬背过无数遍。
一个奇怪的声音总在她脑海里回荡,说她下不了山,也不能下山。
她要等人来找她,来接她,来人还要有信物,而且这个信物对她很重要,必须要随身带着。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找回自己的记忆,找回曾经的自己。
几个月过去了,在她尽量省着吃也快要断粮时,才终于有人上山了。
当那一男一女来到屋门口,嘴里声声叫着“木嬷嬷”时,木兰直觉他们要找的人就是自己。
当那个黑乎乎的玉珠出现在眼前,木兰几乎是抢着的握紧在手中。
紧接着,一股淡淡的暖意微带着刺痛袭来,清除着她身体里一直不曾消退的麻木,失而复得的狂喜涌上心头。
这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