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人架着,从防火门后消失,他的脸上都写满了:卧了个大槽!这五个字!
等到他被陆千军扶进车里后,才终于狠狠地捶向了真皮椅面。
一记觉得不够,还一连还捶了好几拳后,才喘着粗气,把胸口那顿憋气,给发出来一些。
不然真这么一路憋回都城,那绝壁是没病,都要憋出一场大病来。
咬牙狠狠地骂道,“好你个穆东!你这个贼娘-厮,好毒!竟然使这样的阴招,坑我!”
“简直是气煞老子了!”
陆千军看到副相这动作,总算心里略松了一口气,升起座椅前方的,防弹玻璃挡板后,才惭愧地认责,“副相,我错了!”
“你是错了!你刚才就不该拦着我,你不拦着我,我特娘-的,好歹能先把姓穆的,给揍一顿!”
“这下可好了,老子人没打到,被他这么骂了一通不说,临走还给我一个大黑锅,让老子背,你说,你这个侍卫长,到底是向着谁的啊?”
“要不是你跟了我不少年,我特么的,都要怀疑,你是穆东打入我这里的卧-底了!艹!”
墨国涛一边痛骂他,一边觉得憋闷地,用力拉开一些衣服的领口。
陆千军一脸黑线,知道墨副相不是真的怀疑他,纯粹就是心头气大发了,骂他发-泄发-泄情绪呢!
他完全能体会他的心情,换了他自己是墨副相,估计更加气得不行。
可他一点都不后悔把人给拦住了。
不然的话,现在的情况,就更糟了。
不说别的,原本人家穆东就说自家副相,仗着老子欺负他呢?
万一副相再把人穆东打了,穆东只肖顶着一张,被打了的脸,到外头街上晃一圈,都不需得去都城,就够墨副相吃上一壶的。
穆东固然是破罐子破摔的,不想再上一步了。
反正现在人家儿子也没了,说句难听话,就是登到了最-顶,也没什么指望和动力了。
可自家副相就可惜了。
比之穆东,墨副相的呼声,可比穆东要更高,也更有把握一些的。
难道要因此,一起跌落尘埃不成?
所以陆千军不辩解,也不安慰和解释。
而很快,冷静下来的墨副相,也未必没想到这一点,究竟是有些意难平而已!
“罢了!回去吧!今天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冲动了,不怪你,也不怪穆东那贼厮,他也只是压抑的太久了,又没有发-泄的渠道。”
“而我果然是个倒霉催的,正好在这个时候,撞到他面前了。”
“算了,穆建勋一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穆东这贼厮,就会是个疯子,我们离他远一点!谁让儿女都是前世的债呢!”
说完这些,墨副相捏了捏眉心,又叹气起来。
“千军啊,你说如陵那讨债鬼,现在在哪?总不会也被人,弄死在地球的某个角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