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治上的斗争也好,得失也罢,都循着另一条轨迹,在进行着。
权-力的更迭,总是有新的人上,就总有旧的人下,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
苏牧业的职位,在d庆大会,过去的两个月后,终于重新,得到了变化。
从宁海郡上议院,议长的位置上,以救火队员的方式,重新回到郡府,权力中心,而且是以,正位郡长的身份。
而来云东,自然更加没有例外的,上升了半步,成为了宁海郡,名正言顺的‘班长’。
所有的这些权力的变化,所带来的在guan场上的,连锁反应,自然是不小的。
不过这些,自然有苏牧业本身去处理,苏云裳对于父亲在仕途上的,春-风得意,也是很替他高兴的。
不过她同样知道,父亲有了新的前路,但是这条前路,能不能一直顺畅的走下去,还得取决于她这边的,努力够不够。
所以从嘉南回来后,苏云裳在个人的行事上,更加的低调了,几乎完全可以用“深居简出”四个字,来形容。
公司都很少去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和决定的话,都是单线,和盛长安联系的。
另外,她把这个保密系数高的电话号码,也告诉了盛长安。
从越煌的话里无意中,得知了幕-后,操-作唐国船舶的庄家,来头竟然那么大之后。
苏云裳就更加各方面,小心谨慎了。
盛长安虽然不明白,是什么让苏总,突然这么加倍的小心,和低调了起来,但是多半知道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的。
尤其是这两个月,每个交易日,看着唐国船舶,这只股票,有如吃了兴奋剂一样的,死劲的往上涨。
盛长安就只觉得苏总,更加深不可测了。
那涨上去的,可都是无数的钱啊!
看得他这个股市里,翻滚了多年的老手,都觉得浑身激动的打颤。
想必若是有医疗设备,在旁边监测的话,他敢肯定这些天里,他的肾上腺-素,每天都是在,不断的亢-奋中。
不断的计算着这九千五百万,如今已经能翻滚出了多少钱来了。
甚至有些后悔,他没听苏总的话,拿出些钱自己也投入到这只股票中去,可现在让他再进的话,他又觉得更加的害怕了。
十块钱的时候没买,以为涨不到二十块。
结果没多久,就二十了,然后想进,又觉得不可能涨到三十块,然后它涨到三十了。
于是告诉自己,要是它真的能涨到四十,那就说明苏总的预计,能涨到一百多半是有可能的,到时自己再买好了,一股能赚六十,也不错。
可真等它“唰唰唰地——”涨到了四十,看着那每股这么高的单价,盛长安的心,又悬了。
若是这只股票是贵州茅台,或者五粮液之类的话,他完全不会觉得这单股股价,有多么的高。
可问题是,他是从头到尾参与到了,这只股票的操作中的人。
知道这只股票一开始,苏总让他买进来的时候,还不到三元六一股。
这么一算的话,四十块的单价,已经是涨了十倍有余了,这个涨幅,可以说是吓人的不得了。
谁知道下一秒大庄家,会不会就放量跑路了?
要是这个时候,进入的话,他那几百万身家,还不够怎么一赔呢!
因此盛长安又一次迟疑了。
接着……下面的发生的情况,就像是坐云霄飞车了。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股价一路高歌猛进,从七月初的十块出头,一直突破到了,七十大关。
此刻整个股市都疯狂了,无数的中小机构和散户,都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了。
他们的心情,和盛长安是一样的,都以为是下一个开盘日,就肯定会是这只股票的至高点了。
可是下一个开盘日,迎接他们的,却是新的涨停,新的增幅。
一连多少日下来,不知道多少人,悔的心肝脾都痛了。
更有无数的人,垂头顿足的痛苦,为什么要踌躇,为什么不早进入?
这下可好了,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本来该被自己赚到的钱,就这么的从他们的犹豫中错失了。此时,还有多少人,能保持冷静地大脑,和理智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