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无聊,死皮赖脸的求代睿把尾巴变出来,给我摸摸‘皮草’。
代睿皱眉骂道:“你和她一点都不一样!”
“谁啊?”我愣愣的看着他,也不知道代睿是在说,我和谁不一样?是说我和芈川不一样吗?
那是肯定的啊!芈川是男人,肯定和我不一样。
忽然,耳边响起一声女人阴森森的的轻笑声:“呵……”
我浑身一震,四下看了看,屋子里只有我和代睿,我愣愣对代睿问道:“代睿,你有没有听见,一个女人的笑声?阴阴森森的。”
“王可可,我正烦着,你快点出去。”代睿想把我轰出去,“你觉得和我闹装神弄鬼的事,好玩吗?快点出去。”
就这样,代睿将我轰了出去,当他把房门关闭的时候,我分明又听见一声阴森森的笑声:“呵……”
一股不安的心情从心中腾起,脑子里搜寻这声音的主人,似乎陌生,又好像很熟悉,我居然想起了那个折纸元宝的女人,一股冷汗在毛孔中透出。
父亲那个孝子还在奶奶屋里聊天,表哥和王琳不在家里,芈川又赌气跑了。
我只好去找赵圆圆了,一进屋,我便拉着赵圆圆问:“圆圆,你看没看见芈川?”
赵圆圆说她没看见,顺便又羞辱我一番,意思是我越来越像少妇了!气的我不想理她。
赵圆圆的姥姥今天都能自己行走了,见到我来了,热情的拉着我的手寒暄。
聊了一阵,我心中总有一股心神不宁的感觉,而且还很困倦,便回家睡觉去了。
头刚刚沾上枕头,我便没了知觉,也不知过了多久,又听到那个奇怪女人的笑声,眼皮沉重的像不是自己的,一点点都睁不开。
我试着勾起阴玺的力量,但阴玺和之间我一点感知都没有。我又试着坐起身来,但身体根本不听我的驱使,四肢一点知觉都没有。
我慌了,现在这是在做梦吗?我在梦里?眼睛根本睁不开,所以脑海里的影响全是一片污黑。
“可可?女儿?”父亲的声音响起。
我……我动了动嘴巴,却没说出话来,我这才意识到,真的出事了。我的意识似乎被锁在了什么空间中。
可是我和阴玺已经融合,按理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滚!”又是一声阴森森的声音。
就是这个声音,和在我耳边轻笑的声音一模一样。
“你是谁?”我大声的吼着,却没有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未等那女人答,脑子忽然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我一怔,眼前有了影响,惊恐的看着眼前一切。
我分明是躺在床上睡觉,可此时却站在定军山山脚下,诡异的月亮挂在天边,此时天色已经墨黑,月光幽绿。
“怎么回事?”我的嘴唇动了动,见父亲手上全是血,气喘吁吁的看着我。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你还抓了你奶奶家的公鸡,一言不发的就走。”
公鸡?我这才低下头看了看,地上躺了一只抽搐的公鸡,而我衣襟上还沾着血!我吓得尖叫一声。
“刚才,是不是有人把你的魂魄锁住?”父亲又问道。
“爸,你的意思是,我被鬼俯身了?怎么可能,我已经把阴玺融合了!”我动了动嘴唇,发觉嘴里一股子血腥味。
“我也觉得不能!可刚才那分明不是你,但它居然知道附魂后饮鸡血固魂!”
“我喝了鸡血?”我声音颤抖着,肚子里一阵翻腾,没等父亲回答,我已经捂着肚子蹲在一旁呕起来。
吐了一阵,勉强稳住,我随着父亲向家的方向走,心里各种恐惧,到底是什么东西把我的魂魄锁住?
父亲絮絮叨叨,说把邻居家黑狗放血了,这才把我唤醒。
父亲问道:“你是不是碰到什么邪性的东西了?一般的鬼类都惧怕阴玺的力量,虽然它们渴望得到阴玺,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一五一十的把圆圆的姥姥家隔壁的事说出来,那个女人那般不正常,我对她印象深刻,脑海里总是想起她。
可是她看起来,普普通通,不像是会搞阴谋的人,而且她是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