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告诉陶姑,那个巫术中,最重要的其实是秘制调料。
秘制调料和婴儿手臂以及脑浆配合,就成了一盘能端上餐桌的饭菜。
人吃了那饭菜后会即时中招,不出六个小时就会陷入无尽恐惧之中。
除非破解掉那黑巫术,否则人直到死的那一刻,才能摆脱无尽恐惧。
我讶然着陶姑竟是还需要向赵姑求答案,听完赵姑的话我心下稍宽。
我刚心下稍宽,赵姑再继续开口是说,各种黑巫术层出不穷,各种黑巫术更新换代的很快。
如果那个巫术被传承下来,绝对已然改进不少。
我哭笑不得望着赵姑,问她那个巫术到底传承下来了没有。
赵姑说应该没有,瞟一眼陶姑再瞟一眼我,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望向紧皱着额心的陶姑,迟疑着没有开口。
我如果再提我吃过婴儿肉事情,我就等于在向陶姑和赵姑宣布,我十分怀疑俞可心让我中了黑巫术。
陶姑紧接着让赵姑帮我看看,我是不是中了黑巫术。
赵姑连忙走到我面前,掰着我的双眼仔细检查,再用手按压在我的天灵盖位置。
接下来,赵姑对陶姑说,在她看来,我不曾中过黑巫术。
陶姑紧皱的额心舒展开来,长舒一口气说没中就好。
赵姑没有再追问什么,转身就又去厨房忙活。
放下心来的我悄声问陶姑,赵姑怎么会懂得黑巫术。
陶姑低声告诉我,赵姑曾经是黑巫术的能手,只不过后来被她招兵买马了。
做门派掌门,首先要自身本事过硬,但术业有专攻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掌门也有不能之处。
掌门全能不了也不需要全能,对于掌门来说,比让自身本事更强更重要的是,善于纳士招贤笼络人心善于统筹把控全局。
我对陶姑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陶姑笑着说我是个马屁精。
趁着陶姑心情好,我问陶姑,我可不可以跟着赵姑学习黑巫术。
陶姑说可以,说她在家的时间有限,她现在教我净女门本事基本上是填鸭式教育,我最近该专攻净女门本事。
等她回去马来西亚后,我再跟赵姑学习黑巫术也不迟。
我立刻点头说好后,陶姑开始继续教我净女门本事。
晚上陶姑陪我一起睡,我洗漱后没再修炼内丹直接躺床上休息。
我习惯了晚睡,早睡我无法立刻睡着。
看陶姑也没立刻睡着,我躺在床上跟陶姑有一句没一句聊天时候,我提到了我背上的胎记。
陶姑闭上眼睛,说她早就知道我背上有胎记。
胎记也分好坏,她曾因此问过医生,医生说我那胎记没事。
陶姑跟我待在一起我很是安心,我跟陶姑没聊多久我也就睡着了。
我一夜无梦,一觉睡到闹钟响起。
我睁开双眼看到陶姑还不曾醒转,连忙关了闹钟。
熟睡的陶姑额心微微皱着,苍苍白发在重色枕巾上格外醒目。
我心中叹息着轻声轻脚下床去阳台锻炼身体,我想让自己早日变强成陶姑希望的样子,也好能早日替陶姑分忧。
我没锻炼多久,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玻璃碎裂地面的声音。
我担心陶姑有事,连忙跑回房间。
推开房门我看到,陶姑昨晚搁在床边凳子上的玻璃杯已然碎裂地面,陶姑已然赤脚站在地面上。
鬼衍不知道何时已然从琳琅碗里出来,正和陶姑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