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仔细的看向周围。
“感觉…这些墓碑上的字,都好特别…”
中岛敦只能说出这个了。
怎么特别呢?非要形容的话,就是非常具有个人风格。
这些字很好看,但一般有点技术的刻碑的人都不会刻成这样。
太宰治笑了,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就是我旁边这个人刻的哦。”
“诶?!”
中岛敦总算明白为什么唯独这块墓碑上没有名字了。
“他还活着啦,敦君不久前也见过哦,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吗?”
中岛敦被身边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一跳,“我不是我没有!”
可怜的中岛敦,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太宰治开心了,笑个不停。
中岛敦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
“是月下木君吗?”
‘他还活着。’这样的描述,不就意味着他曾经历经过生死吗?
中岛敦莫名的就想起了那一天的太宰先生。
他们是‘重逢’。
太宰治的笑逐渐收敛,变成了某种回味悠长的欣慰微笑。
“嗯,是阿鲤。”
“那…太宰先生要将这块墓碑拆了吗?”在中岛敦看来,既然人还活着,那这块墓碑立在这里属实是有些不吉利了。
可太宰治却摇了摇头,“不哦,反正没有名字,那立在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的也是,中岛敦点头,“对了,太宰先生!一会儿要开会!!!”
“不去~”太宰治直接头也不回走掉了,留下中岛敦在原地风化。
有些东西,不应该被忘记。
这块墓碑代表的,不仅仅是死亡。
还有那些,连太宰治都不曾清楚的‘过去’。
那些宝贵,重要,却不应该再回来的记忆。
——
月下木鲤思索了一下最近应该要做的事情,惊喜的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了。
当然他指的不是黑衣组织这种具现化的问题。
一会儿放学了去hiro家吃饭,顺便再交换一下最近的情报,把自己去见了班长他们的事情说一说。
明天周末去横滨看看好朋友们,这周应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月下木鲤往帝丹高中走去,可这条路越走越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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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虽然是清晨,天气预报却说了今天会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可月下木鲤越走雾气越是浓郁,到了五步之外人畜不分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