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也是他家,而且卧室隔音效果很好,但他和秉争结婚以来就在自己的小家,一想到爸妈和大哥他们都在家,总觉得很不好意思。
江秉争愣了愣,马上反对:“可是你这一天都没怎么吸到气运。”
今天一整天,他都按照岑以南提前跟他说好的要求,没有怎么抱他,也都没有亲他几次,这怎么能够?
江秉争立刻抱住了南南,耐心地和他讲道理:“不要任性,南南,你忘记上次就是因为少做了两次,你就重病差点……还住了好几天院了吗?”
“上回那是……”岑以南略感头痛,为了度过今晚,对江秉争糊弄道,“这段时间,咳,这段时间,你不是给我吸了很多气运吗?还有上回在医院也吸了好多,所以,其实我现在不太需要吸了。”
江秉争怔住了。
“你……你不需要吸了?”好半晌,他怔怔地问道。
岑以南点了点头:“对。”
“还是要吸的吧,”江秉争有些慌乱,连忙抱住他亲了亲,“不吸我的气运,你的病怎么办呢?”
&ot;所以今晚只是这样亲亲抱抱就好了。&ot;岑以南连忙说道。
江秉争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心底又升起悬空无底般的慌乱不安。
他抱着岑以南睡下,又亲了他许久,岑以南看到他被说服,着实松了口气,他今天也累了,没一会儿,就推了推他:“快睡吧……”
江秉争被他略微推开,又不安地抱紧了他,岑以南窝在他怀里回抱住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江秉争听到他悠长舒缓的呼吸声,亲了亲他的额头,闭上眼睛,努力感应自己的气运。
从早上开始,他就感觉好像有些不对,他的气运……好像真的变得淡薄了一些。
现在他无比专注地感应,并同时沟通天地,试图天人感应,可很快他就发现,原本源源不断从天地四面八方汇聚到他身上的气运,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有时他感应到那些汇聚在他身上的气运一如既往的浓厚,可有时他甚至感觉不到他身上有气运。
这……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岑以南舒服地睡了一觉醒来,却发现江秉争眼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你怎么了?”岑以南抬头亲了亲他,关心地问,“没睡好吗?”
唇上被柔软的一碰,南南亲他了。
江秉争略微松了口气,至少现在南南还是需要吸他的。
他抱紧南南,亲了亲他,低声说:“没什么,就是修炼了一晚。”
昨晚他修炼了一整晚,一直在试图沟通天地,吸取天地间的气运,可是……收效甚微……
“????修炼?”岑以南满头雾水,一脑门的问号,小心翼翼地问,“你……修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