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了一跳,他险些喊出声来,转身发现是薛风疏。
“你怎么在这儿?”他道。
薛风疏道:“你当我天天在家自我谴责吗?”
事情没解决,他的自责对宴焕来讲没有意义,所有精力都该放在找吸血鬼上。
他是这里毕业的学生,校门口出入自由,不会打草惊蛇。比沈锦旬委托的那些人,以及宴焕的家人那边,自己更适合跟踪raglan的动向。
“蹲了一周终于蹲到他买零食了,我猜也是。”薛风疏说。
云枝问:“你专门守在这里在等他买零食?”
“再不吃薯片,宴焕应该会闹翻天。”
薛风疏确认raglan露出了马脚,抬头看了眼楼房:“五楼没有人住,我一直想顺着上去看看。”
当初建的时候是为了解决住房刚需,构造比较简陋,排水管和空调外箱直接毫无遮掩地陈设在外。
前些年里管得不严,总遭小偷惦记,要从阳台爬上去不是难事。
云枝犹豫道:“那些设施都多少年了,很容易踩塌的,你别冲动。”
他边劝住薛风疏,边将自己看见的转述给沈锦旬。
沈锦旬:[你让薛风疏别脑补太多,说不定是他导师自己想吃。]
云枝看了这消息,匪夷所思:[raglan会吃薯片和果冻,以后我跟你姓好吧?]
·
raglan拆开薯片吃了几片,再拧开了果冻的瓶盖。
打开手机,被时刻监控着的宴焕一脸不满。他嚷嚷了好几天,需要零食投喂,这下看到raglan优哉游哉地吃着,更加生气了。
“你挑衅我?”屏幕里的宴焕挣扎着,锁链发出金属碰撞声。
raglan闭上眼睛:“只是被你说得好奇味道。”
贫困艰难的年少时光一直在影响自己,即便现在有了条件,生活也止步于温饱水平。除了最基本的衣食住行,不会去享受另外的东西。
最近被宴焕说得烦了,他在烦躁之余,联想起记忆里某道身影也是如此。
爱拿这些填不饱肚子的东西当饭吃,会特意请假去看首映,后来还找了个画家恋人。
零食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raglan不觉得,味道要么咸要么甜,对自己来说很古怪。
宴焕看着薯片的外包装,恨得牙痒痒:“靠,你这样属于虐待你知不知道?”
“这就虐待了,你们吸血鬼也太娇气了一点。”raglan道。
因为楼凭当时给宴焕喂了丧失自愈能力的药物,所以他暂时动不了这只吸血鬼。
药物是他突发奇想时随手研制的,具体有多少影响都是未知数,这几个月在观察期间,不能对宴焕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