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言家的院子不算太大,从格局设计来看当初是下了功夫的,院子一角的小鱼池看起来很像天桥巷里的小院子。
但是现在鱼池里面已经没有鱼,院子里的花草也照顾得不怎么样。
路思言:“妈妈喜欢花花草草,她还在的时候院子打理得很漂亮,我们经常在天气好的下午在院子里玩,买一些甜点或者做烧烤。”
路思言跟箫声说了很多这栋房子关于妈妈的回忆。
但是一转身,一切都已经变了。
正要离开房间的时候,窗外传来向之晴的声音。
“真的不是我!”向之晴压低着声音:“路原,路思言一回来你就这个样子,真的就那么烦我吗?”
路原:“这不是关键,我问的是你为什么总是要在背后使这些绊子?路斯言也是我儿子!”
向之晴:“总是?总是?路原,你想做卸磨杀驴的事情吗?要不是当初……”
“闭嘴!”
两人离开。
路思言和箫声就站在窗台。
“卸磨杀驴是什么意思?”路思言说。
箫声:“向之晴是驴。”
“噗——”
路思言并没有打算在家里睡觉,他猜想向之晴和父亲因为自己不愿意在家里睡觉的事情吵过架。
因为向之晴和路宣动了他的房间。
所以在路思言要走的时候,向之晴又开始各种说,还让路宣跟出来。
路思言很无奈,让箫声去开车过来,他跟路宣说:“你有没有想过,我本来就不在家里睡觉的,出车祸之前也是啊。”
路宣:“那你又因为没有房间装作很难过干嘛?就是为了让爸爸妈妈吵架?”
路思言:“我确实很难过啊。”
“你又不睡,用来干别的也没什么吧。”
路思言忍不住嗤笑一声:“路宣,你妈从小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别人的东西想拿就拿?那我告诉你,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我不开口谁都别抢抢走。”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的房间我可以不睡,但是你们不能动。”
路宣听完,气得胸膛起伏:“那时候都以为你死了!”
“我没死的时候,你们也是像强盗一样到处抢我的东西。”
说完,路思言转身上了箫声的车,他降下车窗对路宣笑:“还站在这里干嘛?去找爸爸告状说我骂你是强盗啊。”
“你!”
路宣毫无还手的机会,他站在院子里看着路思言和箫声的车子远去,捏着拳头转身进门找妈妈。
“他要是真的去找你爸怎么办?”箫声笑。
路思言:“去咯,两口子刚吵架呢,谁有心思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