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妈妈悠悠补刀:“是啊,这还不是第一次。”
萧垚低眉顺眼地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以前那些”沈妈妈的教养让她说不出奸情两个字,她断了断,又说:“都是真的?”
萧垚急忙地说:“那都我是说”
沈昭这时正好接到微信电话,他没听萧垚说完,起身走到一旁接听去了。
是徐修觉:“我明天中午十二点到,你记得接机。”
沈昭无声吐口气:“好。”
徐修觉说:“你在哪呢?”
“老宅。”
徐修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不是出去了?”
沈昭说:“我回来住几天。”
“哦,不想见到萧垚啊。”徐修觉笑。
沈昭不知怎么告诉他,他嘴里的人物正坐在沙发那解释他过往的风流史。
沈昭挂了电话,进到客厅,见他的家人还在和萧垚说话,自己仅是看了眼,就走上楼梯回房了。
沈曦见萧垚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马上就说:“你也知道我哥的情商不高,嗯还有待点拨。”
沈爸爸和沈妈妈也无奈,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优秀的儿子怎么会在情爱这方面是块榆木疙瘩。
晚期青年有一套良好的生活习惯,八点钟洗澡,入睡前看一个小时的书,十点钟准时睡觉。
健康的能和老年人一比。
九点多点,萧垚进了房间。
如果说要保持他们恩爱的一面,那么无疑在两个家庭面前,他们还是一对貌和的夫夫。
萧垚看了眼床上没什么反应的男人,郁闷地拿出睡衣进了浴室。
十五分钟后,精致的小年轻敷着面膜出来了。
沈昭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两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清楚小年轻的习性。
懒散、不够自制、漫不经心;用最贵的化妆品熬最贵的夜。
声色犬马,灯红酒绿,每日都在浪费自己的青春。
沈昭或许被小年轻的皮相迷惑过,可时间一旦沉淀,两人的极端就会浮现出来。
三千两难买有趣的灵魂,何况他们从始至终,先看上的都是皮囊。
沈昭比小年轻大五岁,他这个年纪的人,不是有情饮水饱就可以,他想得多,也不是玩弄感情的人。
这点或许开始他没想通,可和小年轻举办完婚礼他就意识到了,小年轻该是花丛里的,但他却是一棵树。
种类不同,要跨越的鸿沟太大。
小年轻就在一边,他像一台扰乱机体运作的雷达,此时的沈昭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要和小年轻离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