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濯家所在的小区治安很好,从未发生过不法事件。
可是宋濯今天回家,按开门密码时,却总有一种他家被人入侵过的感觉。
只是他在家转了一圈,又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痕迹,只是发现他家的大门后和客厅的顶灯上被人悬了东西。
一个装着符咒的小袋,一把桃木剑。
宋濯看着这两样格格不入的东西,捏了捏架着眼睛的鼻梁,然后将眼镜取下来,再没给这两件不速之客过多关注,倒是也没将它们取下来。
第二日,宋濯又去了公安局,今天倒不是因为公事,他只是闲来给二队长送午饭的,如果可以顺便听一耳朵案件进展,那就更好了。
宋濯到二队办公室时,一个便衣小同志押着个人进来。
要是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出来那是个人。
那人佝偻着身子也有近一米九的身高,魁梧的过了分,虎背熊腰的,就像一个强壮的大猩猩。
他应该是个男人,头发好似从生下来就没有整理清洗过,一股股错综复杂的盘结在头上,中间还纠缠着稻草和垃圾。
他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都不知是从那个垃圾桶里翻找出来的,破旧不堪的挂在身上。
宋濯看着他,一向淡然的眼睛里也不觉得闪过一些情绪。
“队长。”
小同志笑着和手捧饭盒的沈律打招呼,“这傻子中午又在东宿街闹事,为了抓他,我忙了一中午,这会儿,还没吃上饭呢。”
“知道了知道了,小的这就给各位点外卖。”沈律不着痕迹的藏过宋濯的饭盒,拍了下小同志的脑袋,也和他们没大没小的闹,说着就拿出手机,点了平时吃的店。
随后他又说,“这就是那个经常在匝井区闹事打人的傻子?怎么地,现在傻子也归刑警队管了?我们都忙成什么样了你还有空去管这闲事?”
“这不是局长亲自打的电话让我去的吗?我这也不能不听领导指令啊?”
“老周还管这事?”
“还不是因为,这小子今天打了咱们市旅游局长的夫人,周局让我把他先带回队里,有空再送去城西的精神病院。”
“哦。”
沈律点了点头就让小同志押着人走了,
他也带着宋濯进了里间的办公室。
沈律的办公室就是在大办公室里隔出来的一个小间,万年不关门,除了不用随时给别人让路,和坐在外面也没多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