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会……你就是朱雀?!这么说,难道……你就是朱雀会的……大姐不成?!”
叶月纱织没有立即回答,玉手轻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萧君品尝一下纱织的茶艺如何!”
萧云只好轻轻抿了一口,一股花香之气顿时扑鼻而至,浅尝之下,漱齿留香,不得不说,叶月纱织的茶艺的确不错。
萧云赞道:“不错,我头一次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好喝的茶!”
得到赞赏,叶月纱织似乎相当开心,“萧君真是谬赞了,其实做茶就如同做人,对做人的感悟越深,做出的茶滋味就越浓。纱织不过是初窥门径呢!”
“你好像,还没解释我的疑问。”萧云放下茶杯,静静的等待叶月纱织的答案。
叶月纱织悠悠道:“萧君大概不知道,朱雀会的前身是一心会朱雀组,源自稻川会,家祖叶月至平是稻川会的三代目,而当时的朱雀组更一直是我叶月家族的私有财产!所以,萧君的理解,虽然不是完全准确,却也能说得过去!”
萧云真的是震惊了,一个可以任人摆布的银花魁,竟然成了一个黑帮大佬,好在自己的心脏够强悍,要不然还真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他一直以为,叶月纱织是一个不被自己家族承认的私生女,却没想到她在叶月家族竟然有如此之高的地位,甚至还是家族组织朱雀会的头领!
萧云疑惑的问道:“我真不明白,你拥有如此之高的地位,又怎么会……去做了花魁?”
叶月纱织莲步轻移,走到萧云身边,依偎着萧云坐了下来,笑道:“如果不是那样,又怎么会有幸认识萧君呢?”
这话明显口不对心,如果她真的是这种身份的话,那么她的行为就不可能是没有目的的。萧云冷笑了一下,“那个时候,你好像还不知道我萧云姓甚名谁吧?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目的,只可怜我萧云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叶月纱织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并不想骗你,也确实没有骗你,只可惜,你在我最预想不到的时候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我不得不重新调整一下!如此而已!”
“我记得你好像明明说过,你是为了寻找你的生父才去做花魁的!”
叶月纱织的眼色一寒,“不错,我去作花魁的确是为了他!我并没有骗你!只不过,我并没有告诉我找到他之后会怎么做,如此而已!”
“哦?你究竟打算怎么做?”
叶月纱织又笑了一下,轻轻伏到萧云的耳边,温柔的说道:“既然萧君想知道,我就告诉萧君也无妨,反正现在那个计划已经失效了!我的本意就是想方设法接近田中信雄,然后再相办法让他或者他的儿子占有我,如果可能,我再给他们生个孩子,你说这是不是很有趣?”
萧云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很仔细的看了叶月纱织两眼。
“只可惜,造化弄人,在那花魁竞拍的时候,杀出你这么个程咬金!而且还不计代价的把我们给买了下来,如此一来,我的计划也就只能付诸流水了!”
萧云冷冷说道:“你不要忘了,就算我没有出现,以当时的情况来看,最有可能得到你们的人是田憾,而田中信雄根本就没有去那个拍卖会现场!你又如何接近田中信雄?”
叶月纱织的手在萧云的肩上轻轻一抚,由肩及颈,纤纤玉手、柔若无骨,搞得萧云全身酥酥的、麻麻的,气氛一时相当暧昧。“你也不要忘记,田憾能够买到的只是我们的初夜!之后,我们还是‘帝王’俱乐部的人,而以田中信雄和那家俱乐部的关系以及他们父子的好色程度来看,我被田中信雄得到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我的目的是让田中信雄或者他的儿子占有我,至于是不是把初夜给田中信雄父子,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关键是要达到目的!”
萧云强忍着叶月纱织的挑逗,问道:“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叶月纱织笑道:“你想想看,父亲占有了女儿,或者哥哥占有了妹妹,而女儿或者妹妹则给父亲或者哥哥生了孩子,那么当他们知道这一切的时候,脸上会是一个什么表情?世上还有比这更有趣的事情吗?”
萧云叹道:“你简直疯了!”
叶月纱织突然狠狠的说道:“我没有疯!!是这个世界疯了!!我的出生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我的一生都毁在他们的手里,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很快,叶月纱织仿佛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对萧云嫣然一笑,“对不起,萧君,让你见笑了!”
萧云微微轻叹,“这应该算是你最隐*私的秘密了,为什么你会告诉我?”
叶月纱织笑了,“我刚才就说过了,只要萧君想知道的事情,纱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不要忘了,纱织到现在为止,好像应该还是萧君的私有财产啊!纱织连整个人都是萧君的,更不要说什么秘密了,无论萧君要纱织做什么,纱织都会答应的!”
说着,她轻轻的往萧云身上靠了靠,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倚在了萧云的怀里,那意思不言而喻。好像只要萧云点一下头,她立即就可以为萧云宽衣解带……
萧云虽然好色,叶月纱织这个色,却是不敢再“好”的了!这个时候,如果萧云还敢把她当作自己的私有财产,还敢把她看作一个花魁的话,他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
所以萧云只好转换话题,“我还有一个疑问!”
叶月纱织道:“萧君请讲!”
“你是怎么知道我来了?我好像已经避开了监控!而且我的动作很轻,你没有可能听到,而且这里好像也没有其他发现了我的踪迹?”
叶月纱织妩媚的笑道,“我知道的事情很多!你不要以为避开监控就没有人知道你来了!事实上,我并不相信监控。”
萧云奇怪的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