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许久的雨,还一直穿着湿透的衣服,她不出意外应该是着凉了。
想到这里,她还颇有公德心的撑着身子小幅度地向外挪了挪,使两人原本紧靠在一处的身体稍稍分开一段距离。
可刚刚挪开一寸,她的那些小动作就被身边的祁逾所察觉。
“你扭什么呢?”
“”
江绮遇向外挪的动作顿了顿,随后伸出一只手捂住口鼻,沉闷的声音透过手掌传了出来:
“我好像感冒了,你离我远哎——”
她话还没说完,刚刚好不容易才挪开的距离却在瞬间被重新拉近。
甚至比刚才更近。
一道坚实而宽阔的胸膛带着温暖气息轻轻靠了上来,男人以一个不容拒绝的姿势将她虚抱着揽进怀里。
头顶被人用下颌抵着,江绮遇无法回头,只能曲着脖子用手拍了拍他:
“哥们,虽然我知道自己魅力无限,但你最好还是克制一下啊!”
话说一半,祁逾的手就从身后绕了过来,屈指在她脑门中间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
“不想被冻死就闭嘴。”
男人开口,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脖颈,自上而下地随着自发丝滴落的雨水一同灌进衣领里。
又冷又热的感觉,瞬间让她从侧颈一路麻到耳后。
倒真令原本还在微微挣扎的江绮遇瞬间闭嘴。
“”
她顿了顿,脑海里划过祁逾那张帅到出镜几十秒就能迅速冲烂热搜的脸。
迅速在脑海中权衡利弊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这波不亏。
想到这里,她立刻放松了微微紧绷的腰背,心安理得的将身体靠进他怀里。
雨棚外面暴雨倾盆,这一方面小小的临时避难空间却逐渐升腾起淡淡的温情。
两人携手作战了两天,又因为种种意外一起被迫困在这狭小暧昧的空间,互相依偎取暖。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阿——嚏!!!”
江绮遇和祁逾现在虽然一同身处狭小空间且姿势暧昧,但两人的对话却属实令人费解。
“你能不能动静小点?我刚才还以为雷打身上了。”
“大哥,这是我能控制的吗?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那就是咳嗽、贫穷还有打喷嚏。懂不懂啊你?”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棺材板我可按不住了。”
“什么克夫?谁克夫?”
“你。”
“瞎说!我小时候在天桥底下花20块钱找大师算过命。”
“算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