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oga为什么能这么独立,不需要依附alpha。
言逸不想与他同行,跟夏镜天在一块儿总需要耗费体力抵抗高契合度,分心费神,于是拐进了小路。
夏镜天没办法,只能开车走大道。
南岐的建筑风格颇有古朴小镇的意蕴,青石砖铺的巷路每隔几步都会挂一个缠绕花藤的木质路标。
言逸路上接了老板的电话。
顾未:“你完事了吗?我在钟灵街买干花,你过来帮我搬。”
言逸四处望望找到路标,下个路口刚好就是钟灵街,不远。
“我完事了,我就在附近,现在过去。”
——
下午五点,长南高速拥挤如同堵塞的湍流,天色渐暗,道路两侧照明顺次点燃。
陆上锦已经开车驶下长南高速的匝道,车后座放着一大束在盒中保鲜的玫瑰。
等待红灯时指尖轻点方向盘,左手无名指多了一枚陈旧的铂金戒指。
前天夜里没控制住跟言逸放了狠话,总觉得怅然若失,把工作安排妥当特意开车再去一趟颓圮酒吧。
路过钟灵街,陆上锦看了一眼时间,刚好还能带言逸吃个晚饭。
——
顾未站在钟灵街的一家花店门前,脚边摞着五六箱子干花,这花店门脸藏在小巷子里,车开不进来,看店的还只有店主的小女儿。
言逸走过来,躬身搬起两箱,轻轻用左手托着底儿,脚尖一勾,挑起一箱摞上去,轻松地像优雅地托着红酒托盘。
顾未搓了搓手,把两大箱装饰干花抱起来:“车在路边停着。你检查结果怎么样?”
“你的员工很健康。”
“那就成。”
转过街角,言逸不慎撞上了直角另一侧转过来的行人,手里托着的干花箱子仍旧稳稳摞着,扬起眼睫:“抱歉。”
“噢,hey。”
邵文璟扶了他一下,从地上捡起飘落的检查报告,顺手打开看了一眼,“哎呀,怀孕了,恭喜。”
言逸把报告抽了回来,对私自拆开别人掉落物品的非绅士行为很不满,足够的涵养使他没有发怒。
邵文璟垂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眸子,挡在言逸面前,其实在打量他颈后的腺体,还是干净平整的淡红色。
之前见他明明是被标记过的,现在标记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