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之间有过很多次,但这样的场景对她来说依旧很艰辛,每次都像鱼被剃鳞,羞辱一遍又一遍。
她咬住牙,牙床几乎因为用力而发着抖。
这么迫不及待就用为了钟若琳来羞辱她了是吗?
她做了个晋江不容许的动作,全身上下只余下晋江不容许的衣料,然后站在那里。
房间里的冷风吹得她鸡皮疙瘩遍起,她硬忍着。
“看你现在多乖。”傅斯里嘲弄的眼神在她身上逡巡,他竟然笑了起来,“刚才和姓黄的玩得挺开心啊。”
席影冷冷地看着他,即便身上已经不着片缕,她什么都没说。
她和黄立什么都没有,但她也不想和面前这个疯子解释。
这个眼神好像惹怒了傅斯里,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是活生生把她揽腰抱起来的。
被他一碰,席影就觉得腰都要断了。
房间的另一边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傅斯里把她拎到了那里,席影难受地挣扎着,一手捏住她的左手折在她背后,一手勾住她的头发往后扯,把她摁在落地镜前,强迫她抬起下巴,镜子里的她头发都乱了,抖着喘气。
“看清楚了吗?”
他凑近她的左耳,由镜子里往向她,“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是谁对吗?那我就好好告诉你。两个月你跪在我面前求着我办你,那时候你就像现在这么贱,看清楚了吗?你真的觉得我会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你?还是你觉得我不会给姓黄的吃点教训?”
她不知道傅斯里又在发什么疯,即便他觉得自己被挑战了威严,那么刚才在钟若琳面前他已经讨回来了,他到底还在愤怒什么?
席影歇斯底里:“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但你不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无辜?”他笑了,她被傅斯里摁到落地镜的玻璃,脸颊生疼,后面的魔鬼还在继续:“那个姓黄的知道你跪着求我操你吗?他应该不知道吧?你说他要是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嗯?”
席影气得发抖,“你要干什么!?”
接着他把她扔在地毯上,从旁边拿了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席影两腮的肉都僵了,听到他跟电话里讲:“把黄立的邮箱发给过来。”
话一说完,他就捏着手机朝她走过来,席影连连后退,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每块肌肉都木了,又被他拎起来扔到沙发,席影把自己翻过来,朝后面一顿乱挠,喊着“你滚!滚!”
傅斯里被她打到,可是立刻就捏住了她的双手,把她的身体一翻,膝盖顶上她的后背,接着她听见手机解锁的声音,声音嘶哑,“既然那么喜欢他,就让他看看全部的你,怎么样?”
傅斯里把手机镜头凑她的面前,席影左右摆动脸,努力挣脱他的桎梏,却被他扣住下巴,几乎掐出一片乌青。
她发了狠地挣扎,甚至用脑袋去撞那个手机,嘴里的骂声毫不留情:“傅斯里你不得好死!”
可是无论她怎么躲,那只手机依旧亘在她面前。
“哭啊,怎么不哭了?你平时的那些劲儿呢,让他好好看看,真实的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他的手指在她的后颈摩挲,席影控制不住地颤栗,想逃却逃不掉。
她想哭出来,很努力地咬牙忍着,身上的力气一丝一丝卸下去,终于不再挣扎,把下巴磕在沙发边缘,眼睛放空,毫无生气地低语,“我恨你。”
身后的力气一松,她保持原状趴了几面,然后突然把自己缩起来,嘴唇紧紧地抿着,把自己缩成虾状,脸颊一热,两行眼泪顺着鼻尖滴到沙发里,瞳孔渐渐放大。
那只手机被他放在旁边,她突然奋力起来,捏住那个手机,狠狠地往前一摔。
手机砸到地板摔出了好几米,接着碰到落地窗,摔得四分五裂。
她又被他扯过去,胡乱蹬着,傅斯里似乎也气狠了,凶狠地扣住她的下巴,咬似的吻上来,整个人也倾覆上来,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咬住她唇里的舌头,用了狠劲儿,席影几乎觉得自己的舌头会被他咬掉半截,嘴里涌上血腥血腥味,哭也哭不出,喊也喊不出,胸腔艰难地呼吸,像溺了水。
两只手臂被他攥住摁到头顶,席影蹬着沙发把自己滑出去些,傅斯里却不肯放过她,翻来覆去地折磨她,魔鬼般地声音一直环绕在她耳边,“姓黄的碰过这里吗?这里呢?”
傅斯里把她像毛巾似的翻来拧去,席影紧闭着眼,只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甚至想起了读大学时的时光,一切都美好而安稳。
她的眼前仿佛的出现了一层光,光覆盖着那时候的一切,她希望自己昏睡过去,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不堪的一切了。
在身体疼得快死过去的时候傅斯里会再次把她弄醒,她能清醒地知道背后那个人在做什么说什么。
“别再摆出这幅无辜的样子了,这一切都是你该得的,我本来都已经决定放过你了,是你自己一次又一次撞到我面前来,我早就警告过你,看好自己,你是我买来的商品,就得对得住这个价格。”
是啊,他说的一切都没错,可她依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痛苦,身体上的折磨忍忍就过去了,她不是个怕痛的人,可是为什么这一切依旧这么难熬呢?
她很能忍,之前那么痛苦的一切都能忍过去,但是为什么会在他面前一次又一次被击溃?一次又一次地歇斯底里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