嵋乔的老总,居然给自家艺人介绍打手去袭击自己亲爹公司里的员工!尤因眼睛瞪得溜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靠!”
南少虔无动于衷。
既然是总部流下来的人渣,那么问上面的人给个说法不是理所应当么?不是江谡乔,也会是何箴,这俩人总有一个要出来给他解决这件事。
他头上这些师兄,小时候练完戏大家都累得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他一定是那个去倒水的,那么多年,喝了他多少师弟茶啊,何况这些年他兢兢业业给公司创收,现在讨回来一点又算什么。
“林国扬经常去一家gay吧猎艳,那些胡同里走街串巷的混混,油滑得像地里的老鼠,避开监控把他从酒吧后门一麻袋兜到后街厕所,打了一顿扒光了丢在那儿。”
特别暴力的事情从南少虔嘴里说出来却那么云淡风轻,尤因这个从小在阳光下长大的少先队员听傻了,瞠目结舌:“他一定会报警的……一定……”
“他不敢。”南少虔不假思索否定,“他是入赘女婿,要是把事情闹大,他去gay吧约炮的事情瞒不住他丈人家。”
操,还是个骗婚的!尤因心底的焦虑转化为了怒气,他要收回那句话了,什么法外狂徒,南少虔明明是为民除害,这种人渣!
像是知道尤因在为什么忿忿不平,南少虔补充道:“别担心,既然我知道了,等风头过去,我就会把他的招嫖事迹透露给他老婆。”
尤因讷讷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然后呢,打完他们就把他丢那儿不管啦?”
“管他去死。”南少虔轻蔑笑了下。
特别冷酷,像个嚣张跋扈的二世祖,有种野性张扬的劲儿。男人总是慕强的,尤因喉结微微一动,仍然没回过神,但心里松了一口气。
南少虔这时突然温柔下来,伸手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捏了一下他的手心,又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下他的手背,很强烈的安抚意味。
“我敢动手,就不会留下后顾之忧。你只要告诉我,我做这些,你有没有解气,可以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吗?”
尤因喉咙有些艰涩,是被人保护的动容和温暖,他怯怯点点头,说:“南老板,我特别高兴。”
南少虔拍拍他的手背,淡笑着收回手。
后面的一周,北京治安良好,没有街头打架斗殴或者受伤裸男当街被发现的新闻,尤因很快把这件事抛诸脑后。
说好是来学习的,每天他都会去片场。
只要南少虔有戏,尤因一定全程陪同,他以为自己很快会腻,没想到还有那么点恒心,大夜戏都炯炯有神。
导演都感到惊讶,笑眯眯说:“尤因的耐性还不错嘛。”
制片人当时正好在旁边看刚才拍完的镜头,闻言扭过头来,与南少虔对视了一眼。南少虔朝他挑挑眉,英俊古典的面容端秀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