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rdo;莫沫龇着牙继续摇头,&ldo;你没有把我抱在怀里,也没有摇我。&rdo;
莫沫倒是没说临渊不是他妈……
临渊木着脸看他一眼,继续念,&ldo;宝贝宝贝,快快睡。妈妈甜蜜的吻吻着你的小脸,你感受到了吗?&rdo;
&ldo;感受不到。&rdo;莫沫还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临渊冷着脸看着莫沫一眼,继续念,&ldo;那是妈妈的……爱啊……&rdo;
&ldo;噗……&rdo;莫沫的声音闷在被子里,隐约有笑意。
……
&ldo;妈妈的心肝宝贝,快快睡吧,睡吧,睡吧,睡吧……妈妈在梦乡等着你,你睡着了吗?&rdo;
&ldo;没有。&rdo;莫沫眼巴巴地望着临渊,&ldo;还要听。&rdo;
临渊面不改色地望了他一眼,继续重头开始念!
如此反复。
如此,再反复。
如此……终于……
&ldo;……妈妈都已经睡着了,你睡着了吗?&rdo;
&ldo;嗯,睡着了。&rdo;莫沫满意了,扭扭身上的被子闭上了眼睛。
当然,这也是莫沫唯一一次当大爷的记忆了。
那次终于把莫沫哄睡着了之后,临渊给莫沫掖好被角,抹了一把没有出现在额头上的汗,然后就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打坐到天明。
到第二天早晨,莫沫终于退烧了……
经过这一次的教训,临渊深刻明白了要学会拿捏分寸。深刻的。
当临渊认真去做某些事的时候,他从来没让人失望过,当然也不会让他自己失望。
有了教训,临渊学的很快,总结以前的经验,计划以后的观测研究,临渊逐渐熟练了起来……
于是,在往后的日子,临渊总是能把莫沫操练到濒死而却还活着的地步,让莫沫欲哭无泪……却再没找到可以耍大牌的机会。
莫沫想起这美好的童年记忆,不禁怀念而又略带遗憾地咂咂嘴。
临渊冷冷地狠瞪了莫沫一眼,&ldo;你想要,我念给你听?&rdo;
&ldo;呃……&rdo;感受到临渊明显降低的温度,莫沫实相地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