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严重的,哪有什么事要干?甄语轻笑:“走了。”
简固让坐下就坐下,让起来就起来,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贺明明看了啧啧称奇:“你俩干嘛呢,演双簧啊?”
“去。”甄语听出邻座是在调侃老实巴交的简固,“干你自己的事去。”
“我的事就是观察大家……”贺明明假模假式地捂眼,“哎呀不看了不看,闪眼睛。”
甄语无奈地瞥了邻座一眼。
说起话来,跟叶冠似的……
去简固他们班拿过书,就可以送这人回去了。
甄语走在简固右侧,护着他往外走,边走边问:“对了,叶冠没气你吧?”
“没有啊。”简固摇头,“他吃完就回屋睡觉了。”
甄语一愣:“还睡?”
“嗯,他说他昨晚困在轮椅上,上不了床,一晚上都没睡。”简固解释,“我感觉他应该是说着玩儿的?”
甄语无语数秒:“应该是。”
“他一直是这样吗?”他一时有些适应不了童年伙伴的改变,“小时候没觉出他这样来。”
两人重逢的时候,叶冠看上去都还好。
形象是出格了一点,言行上没有这么肆意妄为。
现在根本就是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的模样。
“嗯……他应该是心情不好吧。”简固和甄语一起往教学楼外走着,斟酌了一下该怎么说,“他这种情况,还挺常见的,我发小有时候也这样。”
两家的“斗鸡”掐起来,总要有个好斗的缘故。
让那些少年人愤怒起来的理由有很多。
经济啦,家庭啦——经济大多同样来源于家庭,因此大多就是亲子关系以及父母之间的问题。
曲惪和亲爸关系不好,被骂了又不能还口,经常以暴躁的状态找到朋友们玩儿。
玩一玩大约就好了。
如果中途恰巧遇上别人家同样心情不好的谁,有很大可能掐起来。
叶冠的话,不太可能亲子关系和谐,心情不好也很正常。
以叶冠的情况,在外面受了伤,回家肯定会被骂,得不到父亲的关心,母亲好像也不在身边……
他可以理解啦。
如果叶冠只是冲他发作一下,他不会说什么。
叶冠虽说和他不算朋友,但也不是什么生死仇敌,借宿一下无所谓了。
再说,谢群峰以后还是他的合作伙伴,现在搞好关系不嫌晚嘛。
不过,假如叶冠对甄语说话太过分,那绝对不行。
“我没关系,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简固借机向甄语表忠心,“但我绝对不会由着他们对你发脾气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