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流程里列了好几个时间,还以为都可以参加。
现在想来,是不是由于回到这个时间点过于兴奋,松懈了?
觉得自己愿望成真,可以接近甄语,弥补上辈子的遗憾,他就太过贪心了。
没有深入地、好好去了解其中的某一项,而是一把全部都抓了起来。
看着流程,他还以为可以让甄语上一段时间课就试着去参加一下……
“道什么歉啊。”甄语对简固这人也是没辙了,什么真心实意讲抱歉的表情,“这有什么可道歉的。”
这副模样,就像他今年不参加竞赛是对方的错一样。
这连得上的吗?
如果是为了讲错话道歉,那大可不必。
就简固讲话时谨慎的态度,讲错了,给人的观感也不是那么坏。
什么都不懂还嚷嚷得贼大声、贼理直气壮的人太多了。
只看了个皮毛半懂不懂就到处传播的人更多。
甄语作为一个急脾气,每逢遇到类似的情况,只想把他们送去考试。
不抬杠,不吵架。
直接考试吧,一人一张卷子,值得拥有。
不知道哪里有类似的机构。
“我回头会好好了解一下的。”简固痛定思痛,“之前了解得太表面了。”
明明是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能如此流于形式。
甄语默然半晌,最后说:“随你?”
简固是学习学不进去想走竞赛了吗,那也挺好?
条件够优越,选择应该还挺多的。
哦对了,有个问题。
“你要想走竞赛,最好和家长商量下。”甄语想起了孟舒然初升高的事,出于好意提醒,“咱们还是学生,是吧。”
孟舒然本来并不打算读泓展国际,想去四中,去参加那边的民乐团。
这事他们初中班主任是知道的,他这个同桌是知道的,一直稳定推进着,问题来了。
孟舒然的家长不知道。
最终的结果是孟舒然被送进了泓展国际,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知道家长有没有后悔过。
简固现在的感觉就是又惊又喜。
他最近经常有这样的感觉。
甄语每次的思路都实在太合他的心意,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正发愁如何在甄语面前提起一起学竞赛,对方就主动提起来了。
他之所以愁,就是因为,连流程都不了解的人忽然说想学竞赛,显得有些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