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毒,卖妓,走私军械,喂小?孩毒品,将他们训练成麻木不仁的杀人机器,在那片罂粟花盛开的罪恶之地做着?最肮脏的事。
换了?个身份回国,把?他?在东南亚干的那些事掩藏起来,那时白家罹难,白枳见他?干干净净,有智谋有财力,竟然真的鬼迷心窍信了他是真心来帮他们的话。
可终究本?性难移。
合作之后,白枳才?断断续续了解到周维豪在东南亚干的那些事,残忍凌辱女人,甚至侮辱他?们的尸体?,让那些眼神空洞麻木的小孩把那些尸体?煮来吃……
几乎只要一想到她当时看到的照片的血腥程度,白枳就泛恶心,她看着?面前这个人面衣装的禽兽,就想吐。
为了?与?他?避开,她选择进入寺庙吃斋念佛,像曾经管不住自己丈夫的段幼曼一样装作潜心修佛,不问世事,也不再去管理白氏公司的事。
所有人都夸她淡泊,温婉,有一颗慈悲心肠,是不折不扣的善人。
她几乎自己都相信了。
合作两年以来,她搬进寺庙,周维豪却还不肯放过她,要处处恶心她,甚至把?寺庙当成了?他?与?黑道的联络场所,金身佛像下尽是沾满鲜血的罪恶。
说来可笑,耳濡目染下,她竟也变成和周维豪一样的人。
进房间,纸条被风吹掉出来。
佣人弯腰去捡,看清字条上?黑色的字迹,恐惧得?眼睛都睁大了?,颤抖着攥着纸条不敢说话。
一手掌着?佛珠,白枳拿走她手中的字条,看见她眼睛里深深的恐惧,眼神突然有点疯,“怎么,怕我了??”
“你一直照顾遵从的小姐是个恶魔,什么善人,什么菩萨,都是假的。”
佣人扑通一声跪下来,哆哆嗦嗦道:“小?姐,我不敢。”
白玉菩提珠纹裂开,尾端的穗扫着?手腕,白枳低头看着?她跪着?,恐惧着的模样笑:“这就怕了?吗?”
“琳琳,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两个人是谁吗?”
琳琳用头磕在地板上,不住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小?姐。”
“第一个人是周文泽。”眼底恨意流露,她抓住纸片,“是他?毁了?我。”
她笑起来,“当然,我也送他进去了。”
没有她匿名提供周维豪那些违法犯罪的证据,他?不会这么快就被陈星烈送进去。
“第二个人,就是翁星。”黛色旗袍上染了?污泥,白枳斜坐在木椅上?,“从高中时她就和我抢东西。”
她和陈星烈的婚约,也是因为他?,才?被毁去,而现在好不容易,为了?照庭他?回来了?,明明所有董事会成员都赞成他娶她,就差一点,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