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瑕舔舔唇:“我觉得,上下的事,可能还能要……再讨论讨……”
遆景眯眼,“你说什么?”
明明就是微闭了个眼,威胁的意味就从黑眸渗了出来。
谁看都要发寒,尤瑕毫不在意:“你……差强人意吧。”
“什么?!”
遆景目呲欲裂,这比白天凭空跳出来一个和尤瑕关系暧昧的同桌更让他气愤,仿佛过往的母单和右手生活都受到了侮辱,“我要是没记错,你比我还快!”
尤瑕嘴抽抽:“我只用了手。”
遆景犯规,小嘴吧嗒吧嗒的,尤瑕受不了,才让他拾回面子。
遆景耍无赖:“那我不管,反正你先。”
遆景笑的邪性,又搂着他挤回他身侧,说着话还对他脸侧吐热气,又把刚降了热度的耳垂给熏热了,“你也赖了,要不是你最后那声喘,你觉得光靠手你行吗?”
尤瑕打开他又作乱的手,“下去。”
他的床已经被祸害的黏腻一团,自己都躺不下,要去洗澡换被单。
“我帮你。”遆景拉他,“起来,去我床上躺着。”
尤瑕拽着他的手起身,两人把被单被罩都揭了,泡在水盆里,尤瑕先去洗澡。
“等等我啊。”遆景扯住他后衣领,“跑什么跑?”
尤瑕身上都是汗,“太黏了,烦,你快点。”
“行了行了。”遆景看也不看,随手在衣架上扯了个内|裤,拉着尤瑕进去。
半天,两人从浴室出来,尤瑕有气无力,白着他往外走,“我再也不和你一起洗了。”
他疲累出来,自觉爬上遆景的床。
遆景站在床边嘿嘿笑,浑身上下就兜了个内裤,带着痞笑,活脱脱一个沾花惹草的流氓。
尤瑕抓起旁边的手机往他身上砸:“滚去把我的内裤脱了!”
“穿都穿了。”遆景一把接住:“你先睡吧,我去把被单衣服都洗了。”
尤瑕瞪他。
“说。”遆景觉得他这张嘴这回吐不出好话,可他什么都能听,谁让这男人都能为他在下面呢。
想想以前尤瑕那狂傲、骄横,绝逼大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得意骄傲还开心。
“洗衣晒被单,这就你大总攻身份该有的格调?没想到你适应身份倒挺快啊。”还他妈什么都没做呢。
“你看你累的,体力明显不行,我当然得照顾好小娇妻了。”
尤瑕冷笑:“你不想我拿那些女装都砸你脸上,就做好你洗衣娇妻该做的事。”
“啧。妻不妻无所谓,谁能吃到嘴最重要。”遆景还不太信相信问,“你,真愿意做那个?”
一开始两人见面,真没考虑过型号不合的问题,后来就想着征服对方,这种快感和一个狂傲男人为你自愿躺下,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一个男人肾上腺素爆增了,但这种征服不是居高而下的,不是傲慢自以为是的,他开始担心会让尤瑕委屈,会心理上的不舒服。
如果是那样,就算两人只能靠手相一为命,也不愿尤瑕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