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文心整个人都放空了。
敏感的耳垂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他咬得一点也不痛,反而带起一阵阵奇异的痒意,从耳垂一直搔到胸口心间,好像全身里的力气也被这样过于亲密的举动抽走了,连抓着他的手想叫他松开都没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魏淮洲总算恋恋不舍地放过他通红的耳垂,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现在你看得见我的翅膀了吗?”
语气理直气壮的仿佛他刚刚一番流氓无二的动作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可以让他看见他见鬼的翅膀。
文心闭了闭眼,深深吸一口气,抓着魏淮洲的手腕反手就是一拧,然后在一阵哇哇叫唤中毫不手软地把人拖进房。
于是,在胡作非为了一整个晚上之后,魏淮洲总算挨到来自小炮仗的一顿,毫不留情的胖揍。
纯属活该,自找的。
……
魏淮洲挨了收拾反倒酒醒了些,在文心明晃晃的警告眼神下没胆子继续动手动脚了,乖乖自己上楼去洗了澡,乖乖换了衣服,乖乖上床躺好,乖乖准备睡觉。
“起来把头发擦干。”
魏淮洲露出一双眼睛:“没力气,吹不动。”
“二。”
“你怎么耍赖?!三都没有??”
“起来!老子帮你!”
魏淮洲就等着这句话,登时不困了,飞快起身盘腿乖乖坐在床上。
文心臭着一张脸站在床边面对面帮他吹头发,魏淮洲两只手交叠抓着自己脚腕,脑袋一点一点企图往他身上靠。
察觉到他的意图,文心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往后推:“再乱动头给你拧下来。”
“……”
小炮仗好凶啊。
魏淮洲不敢动了。
文心往他头发上撸了一把,察觉没有湿意了拔了插头就往外走,直到关上门,背后一直跟随着他的那道视线消失了,才忍不住塌下肩膀,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真他妈够了,他什么时候跟个老妈子一样这么照顾过别人。
客房跟主卧就隔着一堵墙,也许是生物钟睡觉的点没到,文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酝酿不出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