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来自自家小娇妻的赞美着实让令狐城心情舒爽:&ldo;不怕。他们怎么不了我的。倒是你,在门口等了多久了?&rdo;
东宫黎的脸埋在令狐城的胸膛里,说话间呼出的热气隔着衣服传过来,惹得令狐城的胸前麻麻痒痒。
&ldo;也没有很久。&rdo;东宫黎瓮声瓮气地道,&ldo;只是想在你回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你。&rdo;
依照令狐城对东宫黎的了解,即便是已经在这门口守了几个时辰了,此刻恐怕还是会说一句&ldo;不很久&rdo;或者是&ldo;不打紧&rdo;。于是他越发心疼地抱紧了东宫黎:&ldo;我还不了解你?即便是已经等了许久了,你也肯定不会说出来。着门口风大些,你出来等了这么许久,怎么不添一件衣服?怕不是,我的黎儿想等着生病了,好让为夫寸步不离地守着照顾?&rdo;
东宫黎吃吃地笑着,从他的怀抱中扬起来小脸:&ldo;想让你寸步不离地照顾,需要我生病吗?&rdo;
&ldo;不需要。&rdo;令狐城干脆地摇摇头,&ldo;我的黎儿不用生病,就能让为夫对你……&rdo;他俯下身,慢慢地凑近了她的耳朵,&ldo;欲罢不能。&rdo;
东宫黎的小脸瞬间一红。
这厢容汐看到着两个人竟然又在秀恩爱,赶忙拉着萧寒想要先进入府中,权当是回避了。可是没有想到着两个人恰好挡在门口。无奈,容汐只好轻轻咳了一声来找一找存在感。
东宫黎一瞬间回神,满脸通红地从令狐城的怀抱里面挣脱出来。
反观令狐城,就淡定多了:&ldo;萧寒,容汐,跟我去书房。&rdo;
第一百七十一章汇报工作
令狐城说话的时候脸色也不见有丝毫的变化,就仿佛那件事情与他无关一样。相较于在一旁的脸色红得娇艳欲滴的东宫黎,这个令狐城看起来也实在是太淡定了一点。
萧寒和容汐跟着令狐城走向书房,路上是不是回头看看跟在后面的东宫黎,然后回过头来相视一笑。
这样的场景一直反复了几次,令狐城才发觉气氛有些异样。他回头,刚好看到萧寒和容汐两个人正在回头看东宫黎,当即便明白了,于是不由分说就将东宫黎拉到了前面,搂着她的肩膀一同向前走去。
这下子东宫黎虽然仍然感到尴尬,但是看着令狐城一脸拽拽的表情,突然感觉到了安心,继而也就没有那么慌张了。
她脸上的红色开始慢慢消退,一直到四个人到达了书房落座的时候,东宫黎脸上的红色已经消退干净了。
容汐不着痕迹地扫了东宫黎那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的脸色,努力憋着不笑出来。
&ldo;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方才我也是恐有人盯着,才将你们带了过来。&rdo;令狐城这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和东宫黎解释还是在和萧寒容汐两个人解释。
这三人俱是点了点头。
令狐城的目光慢慢转到了容汐的脸上:&ldo;容汐,将你看到的巡查的情况说一下。&rdo;
容汐点点头,一边回想着自己看到的情况一边说了起来,间或还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东宫黎听着容汐的诉说与分析,最后点了点头。
&ldo;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但是想要达成我们的目的,这些还是远远不够。&rdo;东宫黎心中也清楚,想要一蹴而成是不可能的,&ldo;其实想要达成我们的愿望,不只是要在这里有势力,还要慢慢将我们的势力渗透到皇宫里面。上至朝堂,下至后宫,我们都要有自己的势力。而想要完成这样一个大的任务,其实并不容易。&rdo;
令狐城点着头。
&ldo;皇宫的势力要比这些鱼龙混杂的地方都要大,否则不但根本达不到目地,而且有可能让别人发现。&rdo;东宫黎继续道,&ldo;毕竟皇宫是一个大蛋糕,谁都想从中分得一杯羹。所以我们不能着急,而是要慢慢来。&rdo;一边说着,东宫黎的目光一边转向了容汐,&ldo;现在的情形已经很好了。我们不能着急,慢慢发展就可以了。毕竟,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rdo;
容汐点头:&ldo;嫂子,我们明白。&rdo;
&ldo;你做事向来沉稳,这些事情让你做我也很是放心。&rdo;东宫黎适时地表达自己对容汐的欣赏,&ldo;你们去收势力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我是说具体的那种。&rdo;
&ldo;大部分是很乐意臣服的,不行的就威逼利诱一步步地来,然后大部分就都臣服了。&rdo;容汐回想了一下那个死状惨烈的二当家,&ldo;只有一个势力软硬不吃,态度恶劣,我们没办法,只好派出了萧兄,然后……&rdo;
说到这里,容汐心有余悸地看了萧寒一眼。
东宫黎的目光随着容汐而转到了萧寒身上:&ldo;嗯?&rdo;
萧寒不语,最终还是容汐开口:&ldo;萧兄他没有控制好力度,几个回合下来,下手有点重。&rdo;
虽然明明知道,东宫黎并不是普通女子,可是这打架的壮烈场面还是不要与她形容的好,否则若是真的吓到了她,令狐城该会怪罪了。
&ldo;不过那个大当家的是一个认准了就会誓死跟随的主儿,而且相当识时务。他一看到那二当家的伤的有点严重,当即便臣服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敢多说。&rdo;容汐继续补充道。
东宫黎闻言,这才将目光从萧寒身上收了回来。可是她刚刚这一眼已经让萧寒心中发毛了。而且,在这般严肃的澄净之下,萧寒只觉得一阵阵的浑身不自在。他是豪放惯了的,哪里禁得起东宫黎这般严肃的大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