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一个堂堂大男人吃如厕的毛纸,胡天赐既恶心,又想撞墙。
大概让谢伟明吞了三十来张毛纸啊,吞得谢伟明直嚷肚子撑死了,再吃要死人了。
不过,男人住手,绝对不是因为谢伟明的话,而是因为水婉俏。
没法子,拿来厚的一叠毛纸都给喂了,男人看水婉俏,要不要再拿一点来。
还真别说,其他人觉得难受,刚开始,喂纸的男人也觉得难受,可喂着喂着,觉得还挺痛快和好玩儿的,以后对付主子的敌人,他也可以那么来。
男人下定决心,要在水婉俏的身边多学着点,以后好帮着主子。
水婉俏招招手,让男人回到他的身边,然后又瞥了胡天赐,&ldo;胡大人,交给你一项艰巨的任务怎么样?&rdo;
胡天赐瞪大了眼睛,特别把水婉俏把算盘打到了自己的头上,&ldo;什、什么?&rdo;
&ldo;谢大人吃了那么多,本宫怕谢大人会口渴。&rdo;水婉俏一发话,刚才还给谢伟明喂纸的男人,一闪就离开了。
水婉俏笑,孟溪风和姜砚函的人太聪明了,她才一句话,人家就猜到她想干什么,很合她的心意。
&ldo;你的意思是?!&rdo;胡天赐明白了,然后疑惑地看了谢伟天一眼,接着坚定地点头。&ldo;既然公主有吩咐,下官定当从命。再者,下官与谢大人也有同朝为官之情,这点小事儿,下官十分乐意帮谢大人。&rdo;
&ldo;你、你们要干什么?&rdo;有些撑着的谢伟明,只觉自己肚子里头全是硬尖的毛纸,难受得要死。
听到水婉俏和胡天赐的话,隐隐觉得不安,觉得水婉俏是不是又想出什么损招要折磨自己了。
&ldo;谢大人,急什么啊,我们那都是为你好。&rdo;水婉俏笑。
&ldo;走,你们给我走!&rdo;谢伟明急了,刚才的那些毛纸已经让他够呛的了,他受不了水婉俏的手段。
反正,那本册子已经被他给毁了,对水婉俏不敬就不敬吧,反正不是什么大的罪责,他现在只想水婉俏快点离开。
于是,谢伟明挣扎地爬了起来,想要把胡天赐给推出去。
在这个时候,刚才离开的男人回来时,手里又多了一些东西,多的是整整一桶子的井水。
桶子里的井水没有怎么晃荡,看得出来,男人的功夫很好。
谢伟明这下子彻底明白水婉俏话里的意思了,他推胡天赐没有用,他要推的是那一桶子的水!
男人快谢伟明一步,把谢伟明的手和脚都给压制住了,然后还迫使谢伟明张开了嘴巴。
看到这个样子,之前还觉得此方法有些残忍的胡天赐,一下子来了兴致。
反正谢伟明是个祸国殃民的大贪官,害死了多少同窗和好官儿,今天就当是为那些死去的人,讨回点利息!
于是,胡天赐拿起那木桶里的勺儿,勺起井水,一勺一勺地往谢伟明天的嘴里灌。
谢伟明苦不堪言,嘴里说着讨饶的话,&ldo;公主饶命,下官又没犯错,你不能这么对待下官。咳。胡大人,我们是同朝为官的,你不能啊。&rdo;谢伟明说话断断续续的,因为一边喝水还要一边讲话,自然是呛到了不少。
对于谢伟明的话,水婉俏充耳不闻,只是关心着自己杯子里的茶水。
在她被步步紧逼,受人陷害的时候,她早已下定决心,凡是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谢伟明是第一个落到她手里的人,她怎么能不好好招待一下谢伟明呢。
水婉俏的这些个招,都损得厉害,不可不承认的是,也折腾得人厉害,偶尔比用刑具来得还厉害,表面看不出半点伤痕,实则已经被整得去掉了半条人命。
当半桶子的井水给谢伟明灌下去之后,谢伟明的肚子都吐出来了,就跟怀有显怀了的女人一般,整个人拉耷着,萎靡不振,陷入半晕迷状态,好不可怜。
男人和胡天赐看了水婉俏一眼,没收到新的指示,便把半晕的谢伟明重重地丢在了地上,然后两人都出了牢,站在水婉俏的左右。
整完谢伟明之后,那男人跟胡天赐都有同一个感受,那就是慡,太慡了,慡到身上的每个毛细孔都在张开,自由呼吸着空气一般。
从来没发现,原来折腾人,还能如此这般,让人神清气慡。
被丢在地上的谢伟明,头撞了一下地,更重要的是,肚子也被手给顶到了,一下子使吐出了一点水,那水里还带了一点毛纸。
谢伟明微微回过神来之后,愤恨地看着水婉俏,&ldo;别得意,你得意不了多久,趁着风光的时候,好好享受,等到你哭的时候,下官一定会去欣赏的!&rdo;
谢伟明不怕,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苦一定不会白受的,上头的人一定会帮他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