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着气,无力的自金小管身上滑开。“算了,现在非常时期,她再两个月就出来了,我忍着点,等她出来了,修理不了孩子我可以‘修理’妈妈,到时候看我怎么将小小管的妈生吞下肚!”他恐吓的说。
金小管红着脸,撒娇的将怀孕后有点肉的身躯拚命的往他怀里塞,他瞥了她一眼,这才大男人十足的张开臂膀,将大肚子的女人搂得密实。
“阿绶,呵呵,我傻人有傻福,才会检到你这个好丈夫,现在的我,幸福得结结实实,阿爸当初真没为我挑错丈夫。”她偎着他无比满足。
记得两年前她坚持要与他离婚、离开文莱时,他说什么也不同意,甚至毅然决然与她一起搬迁回澎湖,还大费周章的把在文莱的事业总部一并迁来,虽然这样营运成本会变高,他却坚持要这么做,非要一家人在一起不可。
两年过去了,他完全没有后悔作这决定,不仅如此,还砸下巨资,推动澎湖的观光事业,甚至以杜拜填海计划为模板,考虑人造岛的开发案。
他用心耕耘澎湖这块土地,更细心经营他们的婚姻,这男人守着她,呵护着她,点点滴滴都让她甜入心坎,他用行动证明,为了她,他可以克服很多问题,她跨不过去的那一步,由他跨了,而且是牵着她的手一起跨过。
他嘴上很少说爱,但是为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描注了满满的爱意,嫁给这样的男人,如果还敢说不幸福,那自己就真的太缺德了。
“明天就要回文莱探望爷爷了,这次小小管要在文莱生,我昨天与爷爷通电话时,他听了好像很高兴喔。”他们每三个月都会回文莱一趟,住上至少半个月陪伴老人家,这次他们商量过打算在文莱生孩子,所以会待在文莱久一点。
“妳原意原谅他,还肯在文莱生孩子,让他含饴弄孙的抱一抱,老头子当然高兴。”
“嗯。”金小管笑咧了嘴。
老人家后来也想通,接受她了,去年还亲自飞来澎湖与他们小住几天,在一个满月的晚上,他独自找她说话,他说他听到她坚持离婚时与阿绶的对话,知道她是个好女人,很后悔自己先前对她所做的恶行,他慎重的向她道歉,她当时高兴得哭着说没关系,只要老人家接受她,那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的她终于有了是辛家媳妇的感觉了。
呵呵,她是辛金小管,辛、金小管喔,辛明绶的太太,辛家的媳妇,嘻嘻,这个称谓不知为什么,每次介绍让人家知道,就好骄傲,好慡、好慡喔!
偎着丈夫,天啊,更慡了!嘻嘻!“阿绶,那个以前我跟你说过,算命算很准的算命仙又来了耶。”
那位算命仙说,她的将来虽然会有些困顿,但只要克服了,最后会有美好的结果。
又说经过大困难后,她会变得很有钱,果然也都没错,现在整个渔村里,除了给她钱的她老公,谁能比她还富有。
“然后呢?”辛明绶正忙着帮小小管换尿布,他坚持要当个称职的奶爸,换尿布之事绝不假手他人。
“我就拿以前欠他的红包给他呀!”包了七位数,这个红包够大包吧!“我顺便拿小小管的八字去给他算,他说小小管是龙女命,这辈子都富贵得很,要我不用多费心。”
“龙女命?那很好啊,还有什么问题?”他不是很信算命的这一套,随便听听,一心只想将女儿的小屁股顺利包进纸尿布里。
“是没什么问题啦,所以闲着闲着我就连你的也一并请他算了一下。”
“妳算我的命?”耶!总算成功包住女儿的屁屁了。
他颇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嗯,你知道吗?算命仙说你前世是条恶龙,欺负了女人,而且作恶太多,这世你得找到真爱才能回归天庭。”
“什么,我前世是条龙,还是一条作恶多端的恶龙?”辛明绶蹙着眉,将换好尿布的女儿扛上肩头,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内心竟泛起了奇妙的感觉。
“嗯,他真的说得好准啊,他问我你是不是睡觉或生气的时候体温会偏高?我说是啊,他就说这是因为你是应龙,丹田里藏着一把火,在夜里吐息,所以才会体温飙升。还有,他也提到你眉心在生气时会变色,他说你前世作恶太多,被北海玉柱劈的,呵呵,很有趣吧?”
“有这种事?”一个算命仙怎会知道他身上这些异相?他不由得半信半疑起来。
“是啊,我听了都吓一跳,想想,你前世是条恶龙这种事,听起来就很像什么民间神话故事一般,有点好笑呢,呵呵……啊!阿绶,你尿片包反了啦,把前面包成后面了。”
“什么?包反了?!”两人七手八脚的撕开小小管的尿片,重新再努力。
此时一万英尺的云层上穿过一头白头鹰,鹰上赫然跨坐着人,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来到渔村的算命仙,只是他怎可能高飞于天际?还一身的仙气逼人,模样好似人间膜拜千年的玉帝……
四十年后,天边,一条滚动腾跃的应龙,由澎湖的某个海岸风驰电掣的向西方飞腾而去。
而天庭之上,玉帝的泅龙殿中,“九龙璧”中的一块,忽地发出炫丽束光,贬眼间转白为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