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息……”
“五息……”
星渊咬着牙,始终闭着双眼没有睁开来,心中默数着时间,古则告诉他,坚持的时间越久,就能逆转更多的时间,星渊身上如无数针刺,心脏更是犹如有一把刀刃在一刀一刀的刺杀,这是撕扯灵魂的疼,比凌迟还要残忍。
“可恶……好疼,十息!”
星渊周围的黑暗骤然褪去,时间长河再度出现在星渊的脚下,承载着星渊的故事,一幕幕出现在星渊的眼前,星渊看见了坤无从雪地中抱起他,抱着他的坤无满面慈爱,看见了自己两岁阑珊学步摔倒后赖着爷爷无奈的啼哭,坤无苦笑着抱起摔倒的星渊哄着,直至入眠。
“十五息!!我不能睁开眼,爷爷……”
画面一幕幕再度闪烁,五岁时候的星渊敏捷如猴,在云灵部上跳下串,把竹屋踩到到处都是破洞,被众人告状,后被坤无罚站在后山,一个人委屈的在后山站着哭。
“好了好了,不哭了,你看爷爷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灵鸡鸡腿!”
“爷爷……都是我不好,给您丢脸了……”
“没事没事,都怪那些竹子不牢固承受不住我们小星渊……”
“爷爷……”
“嗯?”
“鸡腿真好吃……”
“你这个小馋猫,下山吧,让你吃个够!”
“……”
山尖上,一老一少,大手牵着小手。
星渊看着有一双略显苍老的手伸向他,星渊没有犹豫因为他认得出这是坤无的手,一直抱他,牵着他长大的手,他拉住了爷爷的手,还是那么温暖。
“二十息!我……我还能坚持!”
星渊灵魂颤抖,眼角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落,他很痛,无法想象的痛,但却始终没有睁开眼,他知道现在睁开眼这样的疼痛就会消失,但他没有,依旧还在坚持,握着那一双苍老却温暖的双手。
“心愿,够了,在下去怕会伤及你的魂……”
“二十五息……”
“三十五息!!”
“心愿,够了!!”
星渊感觉眼前一黑,被一股大力一扯,感觉胸口缺氧很久了,猛地吸气,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