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金如山笑着过来,很自然地蹲下来:“挽一下就好了。”
成嘉澍下意识地后缩。
“我自己来。”
让金主给他挽裤脚,像什么话?!
这真的是折寿了!
看到成嘉澍要往后退,金如山条件反射一样伸手去抓。
成嘉澍的脚腕被握住的瞬间,以为自己被高压电线电了到了。
我也不是资本家啊!为什么会被挂到电线杆上!
“那你来……”金如山也察觉到了成嘉澍的不自然。
金如山站起来,后退站到门边,情不自禁地靠着墙壁,好像只有贴着墙壁才能有一点安全感。
刚刚,居然握住了他的脚腕。
对于成嘉澍来说,脚腕是比屁股还要敏感的地方,因为兄弟们会拍你屁股玩,但是脚腕被握住只会在……
不能再想了!
成嘉澍给自己强制关机,蹲下费劲的把裤脚挽好。
这种宽松程度,还是很像去搞黑怕的。
但是别无选择。
成嘉澍:“我好了。”
金如山这才把视线放回来,打开门说:“那出来吃饭吧。”
两人刚一出门,就碰到了正在上菜的金明月。
金明月:“你穿成这样要去搞黑怕啊?”
成嘉澍:“……”
我就说!
好在金建国同志那边催着吃饭了。
成嘉澍和金如山坐在同一边,但是心里都有鬼,话也不说两句,只埋头吃饭。
金明月今天受了惊吓,虽然现在已经缓过来,但是话也没有之前那么多。
金建国更不用说,金明月哭着打电话过来,没有比他更心碎的人。
饭桌上是难得的沉默。
很快吃好了饭,金如山和金明月去收拾厨房洗碗,成嘉澍手不能碰水,只能坐着。
“看到你没有大事,叔叔放心了很多。”金建国跟成嘉澍说话。
成嘉澍:“谢谢叔叔关心,是我们现场没有组织好,还好没有出什么大事。”
金建国笑笑,他很喜欢成嘉澍,觉得他乖巧会说话,也不会烦自己话多,喝醉了更是有点可爱。
“我今天去片场接明月的时候,她浑身都湿透了,哭着跟我说很害怕。后面又说,说你去医院了,没有死,说还好没有像妈妈一样。”
成嘉澍的心脏好像被锤了一拳,闷着疼。
他看着金建国,明白梁晓去世这件事对这家人的打击有多大,多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