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扔东西,哎你怎么看了半天没看明白,是这个一楼说上面扔东西,在骂人!”
“扔了什么东西啊?”亓星子问。
“不晓得,听说是花盆。”
“好像说是衣服。”
“耶?我怎么听说是垃圾?”
好家伙,一群人站一起隔了一个门居然还能听到不一样的答案,亓星子感觉自己就是来归拢总结的。
她开始煞有介事的分析:“应该不是花盆,是花盆肯定要报警了。”
“我们就是说为什么不报警!现在不是说高空扔东西都要报警的吗?会出人命的!”
“那里面那个男伢儿是谁啊?不是警察?”
“你还以为是警察啊?!你见过哪个警察穿西装的?”
“万一是喜宴喝了一半过来办案的呢?”
“哦,我们安州就这么一个警察啊?你也好笑的!”
眼看着大爷大妈要吵起来,亓星子忍着笑劝架:“我也觉得不是警察,按你们这么说会不会是亲戚什么的?”
她故意不说缪伦身份,因为往往错误的信息反而更容易发散出更多的信息。
果然,有个大妈白眼一翻:“好的类,什么亲戚?这户人家一对孤儿寡女的,从来没看到亲戚上门的,我就住他们旁边,连当家的都没。”
“咦?屋里没男人吗?”又一个阿姨问。
“老早有的,但很长时间没看见了,说是外头有姘头了。”
“啊?那她们有点可怜的。”
“这也不好说的,”大妈忽然压低声音,“这户人家的事情啊,很烦的类,我其他是不晓得哦,就晓得老早男人在的时候,一天到晚听他们夫妻吵架,吵得很厉害的,而且都是女的吵。”
“男的这么靠不牢,当然要吵了啊。”
“但是平时我走进走出,就看到男的上下班,还买菜买水果的,就倒垃圾,都是男的在倒,还戴了个围兜的。”
“那他们家是男的炒菜做饭咯?”
“我觉得是的,哎你们记得老早我们社区活动我带的那个红烧肉吗?就他们家男的教我做的,有一次我家外孙女闻到隔壁香气,吵着要吃,我碰到那个男的就问,他很利落的把做法教给我了,”大妈说完,有些惆怅,“哎,这么一讲,一晃也有五六年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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