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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征?&rdo;八重猛地抬起了头,手指慢慢地触碰到盒子上。
八重打开了盒子,一枚同自己坏掉的那枚一模一样的櫛摆放在红色丝绒的垫子上,如果不是赤司的话,八重甚至以为这就是自己的櫛。
&ldo;你是怎么做到的?&rdo;八重开口道。
对于她来说,这枚櫛的意义重大。她的母亲、她的祖母、她的曾祖母……这枚櫛属于每一个望月家的女人。但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被儿子摔坏了,这件事情一直压在八重的心里。
&ldo;我找到了它的制作者的后人,很幸运,他们依旧是工匠,虽然重心不放在饰品上了,但是还是可以仿制那枚櫛的。&rdo;
在丈夫的额前落下一吻,八重道:&ldo;谢谢,阿征。&rdo;
在赤司夫妇两个人腻歪的时候,赤司征臣这边就不怎么顺利了。
&ldo;我先走了,源一,伊世。&rdo;已经白发苍苍的赤司征臣拄着拐杖,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少女道,&ldo;你们一会把东西收拾好,明天就要回京都了。&rdo;
少年有一头黑色的短发,红色的眼眸中带着温柔,他道:&ldo;恩,好的,爷爷。&rdo;
比起少年的温柔,略矮他一头的少女就要显得暴躁的多。少女一头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长着一双跟八重一样的黑色眼眸,双手环臂,&ldo;哦。&rdo;
少女的反应让少年侧目,他先将赤司征臣扶上汽车,等到汽车驶离院落之后,转头对自己的妹妹露出了微笑,&ldo;伊世,这个样子很没有礼貌。&rdo;
处于叛逆期的少女根本不想理自己的哥哥,她大踏步地向回走了几步,但还没进屋就被少年一把拉住。
&ldo;来,伊世,我们得好好聊聊了。&rdo;面对着少女,源一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表面威风其实内心怂的不行的伊世开始挣扎,&ldo;你放开我,源一,你这个大坏蛋,你快放开我。&rdo;
源一直接将自己的妹妹扛到了肩上,径直向妹妹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伊世不停地拍打着源一的后背,最终还喊着,&ldo;我要告诉鹤丸叔叔,你欺负我,你一点也不像一个哥哥。&rdo;
从少年身旁走过的管家和女佣选择性的忽略掉了这一幕,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源一将伊世放了下来,他道:&ldo;你最近的脾气越来越臭了。&rdo;
伊世直接坐在了地毯上,她拿过一旁的泰迪熊玩偶,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没有吱声。
源一心中叹了口气,他蹲下身,将妹妹耳边的碎发揽到耳后,轻声道:&ldo;怎么了,伊世?&rdo;
被哥哥这么温柔的唤着自己的名字,伊世强忍着的眼泪还是没有忍住,掉了下来。
&ldo;今天,有人问我,为什么我和哥哥的姓氏不一样。&rdo;随母亲姓的伊世在校园里,就因为同兄长的姓氏不一样,被一些无聊之人的言语中伤。一直活在家人们的爱中的少女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也许是青春期的多虑,让伊世将这个问题一直埋在心中。
听到这句话,源一愣了一下,他嘴角的笑容变得温柔,少年向前坐了几分,伸手擦干伊世的眼泪,&ldo;我们的伊世,还像个小孩子一样。&rdo;
&ldo;才没有呢。&rdo;鼻头泛红,伊世将自己脸埋进了泰迪熊里。
源一直视着伊世,道:&ldo;我们伊世是不一样的。&rdo;
&ldo;哎?&rdo;伊世抬起头。
&ldo;就像母亲一样,伊世也是特别的。&rdo;源一天生早慧,他幼时很喜欢同三日月宗近待在一起,等到六七岁开始上幼儿园的时候,他的天赋才渐渐凸显出来,&ldo;母亲同父亲结婚,并未冠上父亲的姓氏,你觉得这奇怪吗?&rdo;
伊世点了点头。
&ldo;但他们恩爱吗?&rdo;源一问道。
伊世再次点了点头。
妹妹乖乖坐在那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的样子让源一默默地将头移到了别的方向。
我的妹妹为什么这么可爱……
&ldo;母亲喜欢自己的姓氏,所以她将这个姓氏给了你,而父亲将他的姓氏给了我,无论伊世姓什么,母亲和父亲对于你的爱是没有变化的。&rdo;源一轻轻点了一下少女的额头。
本性不坏性子只能说有些傲娇的少女一下子就被自己的哥哥把毛撸顺了,她乖乖地跟在源一身后下楼吃饭。
日子一天一天的继续,似乎在年轻时已经将这辈子的刺激全部经历了,之后的日子倒是平淡多了。
刀剑男士们在各行各业崭露头角,不过不好的就是他们经常在一个地方待一段时间就要改头换面重新寻找新的岗位,毕竟十年容貌不变,在这个社会里显得太过惊世骇俗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娱乐报纸早就准备好的&ldo;赤司夫妇离婚&rdo;的新闻稿也被扔进了垃圾桶里,这段夫妻太过模范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真的以为这全部都是演戏了。
赤司源一在东京大学就读,并在毕业之后收到了哈佛商学院的offer。比起哥哥的正经路子,望月伊世就要显得自由得多。在九条组混的风生水起,大学读完了之后就直接从母亲手中接过了九条组,并且在她的领导下,九条组直接将势力范围扩大到了日本半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