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泽很愉快的接受了这个结论,于是他顺了口气,昂起自己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对着顾凌泽做出一副心悦臣服的表情,但却用一种不太愉快的语气同顾凌泽道:“好吧,哥你赢了,姐姐是你的老婆。”
顾凌泽的回复却很欠揍:“这不是比试,没有输赢,她是我的老婆是一定的,劝你不要痴心妄想。”
“好的哥,你说的一切都是对的,连爸爸都能被你说服,所以你说的话一定是对的。你都不知道爸爸在你们回青州前是怎么和我们说你和姐姐的事情的,他说你回来就会和你说清楚,不会让你继续任性下去,可是你昨晚从爸爸的书房出来,很明显,爸爸被你说服了。所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对于顾松泽的谄媚,顾凌泽丝毫没有动心,他只依旧语气冷淡地回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怎么,你有什么事情需要说服他么?”
顾松泽咬了咬唇,大眼睛瞪得老大,显然,顾凌泽猜对了。
“没有啊哥,我只是觉得我以后要娶老婆的时候,爸爸不喜欢她的话,我可以像你一样去说服他,这样就会避免一场家庭纷争,爸爸总说家和万事兴,如果我和他因为娶老婆的事情吵架还怎么家和万事兴啊。”
“你很有自知之明,不过你现在才只有六岁,不需要考虑二十年以后的事情。”
“……”
顾凌泽说罢,牵起一旁沉默了许久的时听的手腕,握紧,带她走向停车场的位置,顾松泽就在后边迈着小短腿屁颠屁颠地跟在他们后边跑。
不过他的小短腿虽然已经尽力了,但还是被甩在了后头,因为顾凌泽的大长腿现在甩他十条街,于是他默默发誓一定要在身高上超越自己的哥哥,并且决定回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狂喝牛奶。
顾松泽等了许久都不见时听上车,然后他看见他哥哥送时听去了副驾驶的位置,于是他有些不满,凑上前昂着脑袋问哥哥:“为什么不让姐姐坐到后边呢?后边的座椅比前边要宽很多。”
顾凌泽一本正经回应:“我不希望除我之外的另一个男人靠她太近。”
顾松泽蹙起眉毛说:“可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儿啊。”
“那又如何?难不成因为你只有六岁就不算是男的了?”
“……”
顾松泽再也没有理由反驳,只好乖乖坐在后边。
二十分钟后,顾凌泽将车子泊在市中心一处购物商城的地下停车场,这时候顾松泽说自己要上厕所,拉着时听的手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却被顾凌泽及时拉了回来。
顾凌泽伸手搂住时听的肩膀,对顾松泽说:“自己去。”
顾松泽很想抗议,他认为他哥哥对于姐姐的占有欲实在太过分了一点,但是他又知道自己在哥哥面前是没有任何胜算的,所以他只能选择自己去厕所。
时听发现自己的帆布包落在车上了,于是返回去拿包包,然后她在后座那儿发现了一支儿童手表,可以打电话发短信甚至付款和拍照的那种,很显然,是顾松泽不小心落下的。
她伸长手把手表拿了过来,对身后的顾凌泽说:“这是你弟弟的儿童手表吧?”
“显然只有他才会用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