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耍流氓的话那就来吧,做为你名正言顺的老婆我是完全不会介意的,老公你放心,我不会报警,所以你有什么想做的快点哦,我怕待会儿有人来就不好了,毕竟这里是公众场合,我不希望你被人当成是变态再被人揍一顿扔进臭水沟里。”
“……”
顾凌泽深呼吸了两下,随后松开对她的禁锢。
得到自由之后,时听连忙安抚了一会儿自己被他攥住的手腕,都有痕迹了,他的劲儿真的好大,但好像根本没使力,她已经动弹不得,如果他真的欲行不轨,她恐怕没有反击的能力,不过好在他并不是一个变态,也没有当众表演的嗜好,所以在松开她后便主动接过她那只巨大的帆布包。
掂了掂后,他蹙眉问:“怎么轻了?”
时听怔了一秒,有点儿心虚地跟在他后边说:“没有轻啊,是你的错觉。”
“劝你不要把我当傻子。你之前一定在里边塞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
“……”
时听见瞒不过他,只好和盘托出,道:“是一袋苹果啦,我哥就住客户楼下,所以验收完家具之后我就搭电梯去了我哥家一趟,不过我只待了五分钟不到就出门了。”
“不然你还想待多久?”
“……”
时听跟在他后边小声嘀咕了一句“大醋缸”。
他忽然顿住步子回头,目光锐利地扫过她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这种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没穿衣服似的不自在,于是她垂下眼眸看地面,过了会儿没动静,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他漆黑的瞳孔,好近,他之前悄无声息走过来,没有任何提示。
这个距离近到他只要稍稍勾下脑袋来就能和她接吻,如果他愿意的话。
时听默默想着这些点燃她少女心的小事情,不期然抬眸又看了他一回,这一次他的目光没有之前那般冷漠了,嗯,在她刚才嘀咕他是大醋缸的时候,他明显很不悦,那表情就好像要冲过来掐着她的耳朵告诉她“我不是大醋缸”。
当然这只是她的个人臆想,顾凌泽并不会这么做,他不会没有风度地掐她的耳朵,更不会反驳她的恶意冠名,但他会突如其来的在感觉到她的某种诉求之后回应她,就比如刚才她抬起眸看他那一眼,好像在对他说,喂,你快点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不说你坏话了。
然后他很果断地勾下脑袋来亲了她一下。
她眨眨眼,诧异地望着他,样子很傻,但也很可爱。
顾凌泽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以后不要随时随地认为我是在为你吃醋,那不是我的行事风格,何况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凭什么会为了一个根本得不到你的男人而吃醋?”
“……?”
时听从刚才的旖旎氛围里走出来,仔细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顾凌泽说的这番话,然后她问:“得不到我的男人……你是指言笙哥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