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他一下,慢吞吞把裙摆往上提了提,然后进洗手间,等她再出来,顾凌泽已经不在,她洗完手立刻跑出去,才发现他就在洗手间外边等,靠着一面墙和人打电话。
她悄悄走过去,他正好偏过脑袋看她,随即握着手机对那头的人说:“挂了。”
他挂断电话,伸手搂过她腰,问:“去这么久,不舒服?”
时听有些难以启齿地低下脑袋,“还不是因为你……”
顾凌泽挑眉,搂住她腰的那只手收紧,轻笑着哑着声问:“怎么怪我?嗯?”
“就是你啊……”
她难为情地说不出口,脸色红得滴血。
顾凌泽虽然直男,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清楚,看她脸色和支支吾吾的神态就猜到七八分,想到昨晚,他眸色一沉,收紧了力道,嗓音有些坏,说:“昨晚做太狠?”
时听红着脸推开他,提着裙摆往前走。顾凌泽跟上,手一伸就轻松把她捞回来,腿长优势就在这儿,无论她走多快都快不过他,她挣了几下没用,只好乖乖任他牵着她手进电梯,下楼,上车。
曼莱国际酒店十三层宴会厅,觥筹交错,人影幢幢,现场布置得很奢靡,倒有些像婚庆喜宴。
一般酒会,无非就是商界人士聚在一块儿交换消息谈谈交情,没什么特别的大事。
段嘉旻一身休闲西装西裤,头发忽然变得规规矩矩,时听一开始没认出来。
段家兄弟长得很像,不过段嘉康看着要更沉稳一些,而段嘉旻和沉稳二字不搭边,他轻松诠释“纨绔”二字,身边莺莺燕燕绕了一圈,把段董事长气得脸够黑。
酒会过半,段嘉旻举着杯香槟过来和顾凌泽闲聊,依旧吊儿郎当。
“段董今日脸色这么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段氏股市崩盘。”
段嘉康笑,“你还有脸说?看看你今晚和多少个女人搂搂抱抱?这种事你私下做没人管你,摆台面上做人家背地里说段董教子无方,教出你这么个纨绔来。”
段嘉旻依旧面不改色,“虎父无犬子,段董言传身教,我想学不会都难。”
段嘉康懒得再搭理他,望了眼远处正拿小蛋糕的时听,一脸揶揄地扭头和顾凌泽道:“你这小媳妇儿一晚上就在那儿吃吃喝喝,也不来烦你,一个人感觉很开心的样子,我老婆要是这么懂事可爱就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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