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忧摇头,突然踮起脚,很紧很紧地环抱住他的腰际,特别用力。
她不说话,穆嘉翊温和地安抚,“怎么了?”
“你昨天说的,奖励。”
她在他胸口,闷闷地说。
她闭上眼,无声地抽泣,泪水还是湿了少年的胸膛。
最后一次了。
穆嘉翊。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拥抱。
-
一整天里,其他几个人都在试图转移穆嘉翊和时忧的注意力。
蒋纠和宋熙西绞尽脑汁想办法哄这俩人开心,什么能逗乐的法子都试过了,最后还是效果甚微。
宋熙西私底下和蒋纠咬耳朵,“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郁风林在旁边一字不落地听完,无声转笔,唇线绷直。
他听说昨晚,学校两条街之外的地方,死了条狗。
中午去食堂吃饭,几个人的气氛很是沉默。
蒋纠试图让大家振作起来,“下午体育节结束,去潇洒面庄,潇洒姐说给我们搞一桌火锅吃。”
“好诶,火锅!”宋熙西兴高采烈,她撞了撞时忧的手肘,“小忧,你想吃什么,我们提前和潇洒姐说!”
时忧安静地弯唇,垂眸,深吸一口气,“我等会儿提前去吧,你们打完球再过来。”
体育课结束之后大家会多留一段时间打球,宋熙西想粘着郁风林,一般也会拖着时忧不肯走。
其他人没有异议,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下午吃什么。
时忧看了看时间,鼻头酸酸的,眸光微闪。
刚放学的后山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喧嚣。
潇洒面庄今天又挂上了暂时休息的牌子,让很多路过的同学感到好奇。
时忧独自前往,潇洒姐很热情地招待,“小忧来这么早?”
“对,他们等会儿来。”时忧牵强地笑。
她关切地问:“是不是饿了?你们要的食材都有,现在开锅吧?”
“不用不用。”时忧连忙摇头,“我不饿,等他们来了再开锅。”
墙上的挂钟指向五点。
时忧握着书包肩带的手指紧了紧。
“那先帮你下一碗小面吧,等饿了可不好。”潇洒姐还是很执拗地说着,吩咐厨房里的黑叔去给时忧做她喜欢的豌杂面。
时忧指尖用力,泛起月牙的白。她咬了咬牙,想起今天到这里的目的,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潇洒姐,你能帮我把这个信封转交给他们吗?”
“行啊。”潇洒姐一口应下,又问,“怎么啦?还要转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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