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摇摇头,看来她们自己就做好了决定。
没了侍卫,她们就像脱去厚重冬衣的人,一下子轻松如出笼的小鸟,欢喜地踏上了悬空楼。
此时已过正午,未到炎夏,日头已经有些毒辣,她们来到西面,这里面对着一片群山,远远眺望,那些层峦起伏的山如同画布上的泼墨画,勾得她们心痒痒。
也不知道是否寺中僧人也如她们一般,早早地就在悬空楼里备下了笔墨纸砚,旁边还挂着几副山水画,正是西面的景色。画法各异,却无一不是精品。
李闲自知水平有限,便知趣地让她俩上,她则带着同样闲不住的文砚四处瞎逛着。
这时,文砚从寺里带来的糕点突然掉下悬崖,吓得她忙抓住走在前头的李闲。
&ldo;主子,你感觉到了没?&rdo;
李闲莫名其妙地扭头问道:&ldo;感觉到什么了?&rdo;
&ldo;晃了晃……&rdo;她眼露惊恐地看着她。
无怪乎她会如此害怕,因为她有些恐高!
李闲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ldo;这不是有护栏吗?你要真是害怕就回阁楼里看她们画画去。&rdo;
文砚还未说话,只见她们过来的小道上竟猛然被两边山顶上的巨石阻隔断了路!
两人齐齐循声望去,只见十多个灰衣莽汉从两边跳下,兵分两路,大部分人留在巨石那边,应付侍卫,另有五人朝她们所在的悬空楼而来。
李闲当机立断,运起内力大声朝另一头的侍卫队长喊道:&ldo;快放信号!放信号!&rdo;
侍卫队长闻言,拿出手中的信号弹,朝空中一射,一支浓烟带着火花,地升至空中瞬间炸成五彩的烟花,浓烟久久不散……
打头的灰衣男子一见,暗叫不妙,顿时恨得牙痒痒,直瞪着李闲,恨不能马上将她撕了!可他们已走到这一步了,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人弄到手再说!
李闲将文砚往阁楼里推去:&ldo;你去通知里面的人,我拦着他们!&rdo;
说完迎面对上了冲过来的五个莽汉。
清吟随风而动,横扫出去,顿时见血,一块疑似耳朵的东西被削落掉下山崖。
缺了一只耳朵的莽汉顿时大怒,大吼一声不要命地疯狂朝李闲攻来。
轻巧灵敏的身子如燕子一般飞跃而起,顺着他冲过来的势头一把踢向他的后背心窝处,一声惨叫,莽汉摔下了悬崖。
深不见底的悬崖,他最好企求死了,不然落在崖下不死也会被活生生地被崖下的野兽分食。
见同伴如此惨状,其余四人大叫&ldo;五弟&rdo;
随之而来的便是更猛烈的进攻。
李闲冷哼一声,头脑越加地清醒。
&ldo;你个xx,老子今天不xxxxx你,老子不姓汪!&rdo;
李闲嗤笑地不屑道:&ldo;我还道是哪来的贼子,原来不过是一群野狗!难得还懂拿刀杀人,我还以为只会胡乱汪汪叫呢!&rdo;
那个姓汪的被讥讽得目眦具裂,嘴里呀呀直叫着举刀冲过来,李闲正要迎上去,却被身后一声尖叫惊得险些手软。她连忙定神虚晃一招,回头看去,只见谢琪被其中一个灰衣男子持刀架在脖子上。
&ldo;李小姐,我劝你还是住手得好,不然我这刀可不长眼睛!&rdo;
他的话还未完,李闲挽起一阵剑花,将那只姓汪的&ldo;狗&rdo;迅速解决,踢下山崖后,趁那灰衣男子惊愣之中冷冷一&ldo;哼&rdo;,如迅雷一般冲了过去。
灰衣男子没有料到她竟连人质都不顾了,如此不要命的打法,让他错失了再次要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