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一点也不在乎纡尊降贵的亲自寻她,每回将她抱回床上睡觉时,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涌上心坎。
他眉开眼笑的抱着她步出书房,一路往寝房走。
在书房门口站岗的康远跟张昱互望一眼,笑了笑,这样很好,至少爷很快乐。
竹南萱也很快乐,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宽厚胸膛实在很温暖,在半梦半醒间,她仍有意识,知道穆敬禾又找到她了。
其实,也不是她爱玩躲猫猫,更不是她不识好歹,而是他真的将她宠得太过了。
先是莫名其妙的找来什么绸缎坊,要她挑些布料,每一匹布都很美,但也很贵,她挑个意思意思,他大爷手一挥,全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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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再找来七、八个裁fèng师,什么衣服款式不拘,春夏秋冬衣服全都要做,绣鞋、皮靴也要一堆,拜托,她只有一个人好吗?
然后呢,耳环、项链、成指、手炼、发钗、缎带一盒一盒的,差点没将她的眼闪瞎了!
说白了,她是不想变成一只开屏的孔雀,所以只好四处躲,让爷找不她,那些送进来的什么鬼首饰、配件、珠宝,他大爷有钱要买就买,她懒得理、懒得管,她的时间被压缩得太惨了,白天被这些无聊事儿占据,偶而,他想做坏事时又把她拉回寝房,一到晚上,她还得跟他床战好几场,是要不要让人活呀?
她若不趁着白日觑空补眠,也许会精尽人亡‐‐不对,那是男人才会,但这个男人值得让她享用一辈子,所以,凡事刚刚好就好,她可要赖他一辈子,他得长命百岁才行。
思绪间,她知道他已将她抱回寝房,这里有他独有的味道,清清慡慡的,虽然她一开始在这里醒过来时被吓死不少细胞,但习惯成自然,她已经渐渐习惯了。
何况,在他温暖的怀里真的特别好睡,果然是天然的最好,睡得她樱桃小嘴都有一丝银液微挂,但她不在乎,安心的睡了。
穆敬禾低头看着怀里的可人儿,她一张傻乎乎的脸睡得好熟,也不知道梦到什么,竟然笑了。
她笑得那么快乐、那么幸福,要他不看都难,不去尝尝她的味道,更觉得好对不起自己。
于是热烫的唇在她的脸上轻吻,再加上温热的鼻息,都让她痒痒的,不禁发出抗议的低喃,&ldo;嗯……嗯……不要嘛……人家想睡。&rdo;
但再怎么想睡,他也会以欲火挑逗,用他的唇、他的手碰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将她从睡眠中唤醒,而这男人掠夺她的身体可不客气,狂肆得很,将她翻过来、翻过去,又不是在煎鱼,要两面熟啊!
她气喘吁吁,连抗议的力气都没了,直至半晌后才能吐出一句抱怨,&ldo;贴身丫鬟真好用啊,只要喜欢,就可以用到床上来。&rdo;
他眼睛含笑,唇上更有着温柔笑意。
见状,她忍不住又道:&ldo;爷的胃口真好,是每天不用就睡不着吗?&rdo;
&ldo;你有意见?&rdo;他挑眉,黑眸闪动着一抹狡黠。
她心一惊,&ldo;哪有,爷喜欢就好。&rdo;
&ldo;真的?&rdo;
&ldo;真的,全都爷说了算!&rdo;她连忙露出谄媚崇拜的笑容,开玩笑,她要是答&ldo;有意见&rdo;,这个霸气的主子就会再跟她滚一次,让她不敢再有意见。
&ldo;咕噜咕噜……咕噜咕噜……&rdo;空城计叫得正是时候,她马上揪着被褥跳下床,&ldo;我去拿吃‐‐不对,我到厨房吃东西,顺便跟秦嬷嬷聊天。&rdo;她怕拿吃的进寝房,他吃饱了,力气又来了。
说来,他的确有些纵欲了,他也跟着起身,&ldo;我去书房想点事情。&rdo;
她用力点点头,没想到他却是将她抱起来,去洗一场鸳鸯浴,然后就又那个这个了!直到两个时辰后她才真的进到厨房,像个饿死鬼般狼吞虎咽。
万大娘则送了餐食到书房给穆敬禾,她执意要分开吃,就怕他又将她当饭后甜点啃。
&ldo;吃慢点,吃慢点!&rdo;秦嬷嬷见她囫囵吞枣,受不了的直摇头。
万大娘已去而复返,笑着道:&ldo;爷的胃口也很好呢。&rdo;
&ldo;那当然,两方都要耗力的呀!&rdo;竹南萱想也没想的就道。
闻言,两个上年纪的老嬷嬷可脸红了。
&ldo;我回房做点事。&rdo;万大娘可害羞了,因为这丫头有时说起话来很露骨,偏生她就听不惯,只能急急的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