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的手很长,原本已经拿着酒探过阳台很多,苏稚很容易就能拿到的。这个时候听见她说的,突然又把手给缩回去了一些。以苏稚手的长度,是拿不到的了。
“乱想?想什么。”
苏稚看着他漆黑的眼神,那么认真的看着她,让她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侵犯到了,又有想要诉说的欲望。
“我,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傅则顿了一下:“哦?”
苏稚原本还有些结巴的,但现在说开了,觉得也没那么难开口了:“本来我,我还计划了以后要和他一直在一起,没想到今天却碰见了他去相亲。”
“他明明是那么温柔体贴,没想到会是那样,为什么会这么做不过我这样的人,确实也没什么出彩的优点,傻傻的,又很无趣,可能久了自然就不觉得好,然后”
“苏稚。”傅则突然提高了声音叫了她的名字,打断了她低落反省。
苏稚一下被打断,突然就停住了,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不准再这样自我贬低,你值得所有人的喜欢,知道了吗。”
苏稚眨眨眼,又眨眨眼,觉得傅则的表情好臭好臭。他手里拿着的那瓶青梅酒,仿佛她要是回答否定的答案,要直接给她的脑袋开瓢。
“知,知道了。”
而且,苏稚想了想道:“这句话,好耳熟。”
好像最近刚见过这句话。
傅则看着她努力回想但没有回想起来的样子,难得的,叹了声:“别想了,拿着酒回去了喝一点,然后早点睡。”
重新把手伸长了,傅则把酒递到了她的面前。
说来他们两家的阳台,距离真的非常近。不过这两间的建房历史已经很久远了,不知道最初为什么会这么设计。
苏稚只听说过,因为有一次生活上很粗心的妈妈,忘记自己点了蜡烛就到自己的房间里面闭门搞科研。
最后东西烧了起来,还是傅家那边先发现,直接跨过了阳台,把火给灭了,后来就一直都没有做上严密防护栏,两家关系也一直都很好。
现在的傅则也对她很照顾呢。
苏稚看着他凑近了的身体,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身后,已经踮起了脚尖。
她伸出了手,轻轻地在他落了一些雪的眉毛上抚过,抚掉了那一些碎雪。
傅则的眉头一敛:“你在做什么。”
苏稚想直接把雪拿给他看的,可是一摊手,就发现那一点雪已经被她抚掉不存在了。
于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额,那个。”
现在直接解释,他会听吗?她这样的动作,确实是有点唐突了啊!
傅则打量着又再次结巴起来的苏稚,突然一笑,了然的拉长了声音。
“哦,姐姐是想用我来转移注意吗?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