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练了三个小时,终于到了集体休息的时间。
陶星蔚按耐不住,就把秦慎的外套绑在了腰上,出去溜达了两圈,直接奔着医务室去。
&ldo;陶陶?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过来啦?&rdo;
陶星蔚挠挠头,才犹豫地问:&ldo;吴姐,秦队医在吗?他现在应该在里面上班的吧?&rdo;
&ldo;秦慎啊,他中午给我打了电话,说身体不舒服,得请一天假。&rdo;
&ldo;啊?他身体不舒服?他怎么了?&rdo;
怎么跟自己待了一晚身体就不舒服了,难道是昨天让他抱沙袋的时候就受伤了?
吴萍:&ldo;他说是着凉发烧了,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他自己是这么好的医生,这点小事应该能自己处理好。对了,你找他有事吗?&rdo;
陶星蔚捏着腰上的衣服袖子,支吾了声,又说:&ldo;哦……没事了,我就无聊逛过来,随便问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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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星蔚晚上回去之后,干脆就把他的外套洗了晒起来,等他明天上班了再还给他。
可第二天,秦慎还是没来上班。
第三天,他还是没有来……
发烧要烧这么久吗?脑袋会不会烧坏了?
陶星蔚从小到大没怎么发过烧,没概念,但心里还是有些止不住的担心。
趁着这天下午她没有训练安排,就带上了洗好的衣服,打车回了躺家。
进了楼道,陶星蔚却没进自己的家门,而是先去敲了敲对面401的门。
&ldo;秦队医?你在家吗?&rdo;
&ldo;秦队医?&rdo;
敲了有四五分钟,秦慎才来开门。
他看到她,病态发灰的脸上还是多了一分笑意,很快又把头给埋了下去,咳嗽了两声。
&ldo;你怎么回来了?&rdo;一开口,他的嗓子还是半哑的。
陶星蔚凑近了打探了下他的病容,见他故意遮掩,才把洗好的衣给他。
&ldo;我是来还你衣服的,我已经把你洗过晾干了。&rdo;
秦慎淡淡一笑:&ldo;说了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不用分得这么清楚。&rdo;
陶星蔚撇撇嘴,&ldo;那、那你的身体怎么样了?&rdo;
&ldo;流感而已,时间会拖得久一点。不过已经快好了。&rdo;
陶星蔚站在门口不停地打量他的这幅病态,平时见多了他那副在人前笔直拘谨的模样,此时的病态倒是有一种别样的风流帅气。
她的眼睛被他牢牢吸住了,站在门口傻愣着,也没有说马上要走。
秦慎用手撑着门,见她这样,又笑又咳:&ldo;怎么,你不放心,想亲自来照顾我?&rdo;
&ldo;我、我才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