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枕脖子痛这种小事,哪需要别人特意帮她擦药。
正当翟秋奕愣神的时候,赵思言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她叫了一声出来,下意识地抓住了赵思言的手臂,“痛痛痛……”
“是这个位置吗?”说着赵思言又用力摁了一下。
“是是是,就是这里。”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就继续下手擦药酒了。
“啊痛啊,你轻点行不。”
翟秋奕被突如其来的痛觉刺激到一挥手刚刚好一巴掌拍到赵思言的大腿上。
她猛地缩回手。
“不用力不行。”赵思言倒是依旧面色不改,他的头就挨在她身后,说话之间温热的气息全笼罩在她身上。
“你行吗,这样擦药水真的没事吗?”
翟秋奕有些不安。
“我怎么不行了,我爷爷是老中医我身上还是有点技术的。”
赵思言边说着,手上的力气也边出着。在药酒和手的按摩下,翟秋奕只感觉自己的脖子好像又热又凉又胀的。
擦着擦着,本来只顾着痛的翟秋奕后知后觉发现赵思言现在就离她那么近。
这人明明都戴着眼镜了又不是看不清,为什么挨得那么近。
翟秋奕也只是在心里这样念叨着。
疼痛适应过去之后,别的不说,赵思言摁得还挺舒服的。她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侧着头闭上眼睛。等他将药酒擦好。
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耳朵,柔软的触感一瞬而逝。
翟秋奕微微动了下脑袋,只以为可能是赵思言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耳朵。
坐在她身后的赵思言低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笑了笑,在无人在意的角落他偷偷亲吻了她的耳尖。
“什么时候去商场买个枕头吧,家里给你准备的可能不太适合。”
赵思言说着话,他的气息很是分明。
“啊不用了吧。”翟秋奕摆摆手,“我又睡不了几个晚上。”
听到她的话的赵思言顿了顿,“但也不可能只睡这几个晚上的。”
翟秋奕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赵思言就站起身,拍了拍手。
“擦好了,今晚睡前再给你擦一次。”
她只能回好。
擦完药酒过后,翟秋奕感觉自己浑身都是这个药酒的味道,连带着赵思言身上都有。她瞥头看向放在客厅茶几上的药盒。
看着走近主卧室的赵思言的背影,她突然又想起他低头给她擦药的情形,耳根不自觉的微微发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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