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色的老板。
怎么形容呢?
南烟见过那么多长相优越的男人,却没一个比得上他,像个不谙人间疾苦的妖孽。这种妖孽,齐月架不住。辨不出年龄,像是二十左右的男大学生。
齐月给她解惑:“他和三哥一样大。”
“二十八吗?”南烟感慨,“我看他更像是十八岁。”
齐月笑:“是吧,我和他刚认识的时候,一直以为他比我小,还让他叫我姐姐来着。”
“那他叫了吗?”
“叫了,”齐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喜欢占这种便宜,我叫他哥哥他还不愿意。”
闻言,南烟莞尔一笑。
场子很热。
酒吧的光线不甚明朗,镭射灯光炫彩迷离,四周人造烟雾袅袅。
齐月像只花蝴蝶一般,一会儿飞到这边,一会儿又去那边,一圈玩下来,她汗涔涔地跑回二楼卡座。卡座能看清楼下的景象,这个卡座平日需要打五万低消才能入座。
南烟递了张纸给齐月擦汗,齐月擦了擦汗,气息稍显不匀地说:“烟姐,三哥今天不来吗?”
南烟摇头:“他出差了,明天才回南城。”
齐月双眼放光:“那你今晚别回家了,和我一起玩通宵吧。”
南烟昨天做完了’白日花宴’一整个系列近三十款旗袍,她给自己放了一个礼拜的假。明天不用上班,加上又是寿星的要求,于是她没拒绝:“今晚我陪你。”
齐月:“你说的啊,不能反悔!”
南烟:“不反悔。”
卡座里,寿星在,南烟也在,过来聊天送礼物的小姐妹一茬接一茬。将她们二人簇拥在人堆的中心,说着些无可挑剔的场面恭维话。
齐月没什么心计,乐呵呵地照搬全收。
南烟是话不过耳,没往心里去。趁齐月拆礼物的间隙,她起身去洗手间。
二楼洗手间不分男女,单独的隔间。
南烟刚进去,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对话声——
“好歹是齐月生日会,人齐月不仅把南烟当嫂子,更把人当亲姐妹。”
“说白了,南烟不就是仗着齐家人给她撑腰吗?她自己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