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挣扎。
齐聿礼空着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把她死死地按在自己膝盖上。她埋在西装裤面料里,不敢放大动作也不敢大声叫,呜呜嗷嗷的反抗着。唇齿呼吸间的热意全都聚在一处,他小腹一热,险些控制不住,低声呵斥:“别动!再动!信不信这会儿就让你吃下去!”
“……唔,唔!”南烟瞬间安分了。
车子一停稳,南烟率先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任身后的人怎么喊“太太”,她都没搭理,管家困惑,太太平常挺端庄优雅的,怎么今儿个毛毛躁躁的?
南烟不是毛躁。
是急躁。
别人可能是恐吓一下,齐聿礼不是,他是说到做到的人。
南烟还在和他生闷气中,不想往自己的嘴里塞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可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晚上洗完澡,二人还是得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床很大,南烟占了非常小的一半,整个人几乎是贴着床边躺着了,剩下一大半的地方都给齐聿礼睡。显而易见,要和齐聿礼这个梦中出轨的男人划清界限。
齐聿礼向来不讲道理,更何况——现在不讲道理的人是南烟,不是他。
他洗完澡后,走到南烟睡的床这一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南烟心虚地不敢看他,“你干嘛?”
齐聿礼:“说清楚。”
南烟:“说什么?”
齐聿礼一声冷笑:“为什么突然来机场接机?”
南烟眨眨眼,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你看窗外的月亮,下弦月呢,真漂亮。”话里有话。
齐聿礼甚至没转身看,冷冷地提醒她:“今天农历初八,天上挂着的是上弦月。”
“……”
“你懂得可真多。”南烟没想到他这么煞风景。
“上过初中的都知道。”齐聿礼说。
“我没上过初中。”南烟赌气道,“我是小学生。”
齐聿礼对她这胡搅蛮缠又无理取闹的行径向来采取一个措施,也是他当时所说的——睡、服。
南烟不太乐意:“你别碰我,你出轨了。”
齐聿礼边拉开床头的抽屉找到里面的塑料包装制品,边把她死死地按在怀里让她无法动弹,“现在少说几句,待会儿有你叫的。”
“……”
“……”
……
齐聿礼出差一个礼拜,像是要把这一个礼拜缺了的都给补回来。
南烟最后犹如条涸泽之鱼,毫无招架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