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出声,他就逼着她叫。她叫了,他反而更加有“性”趣。
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块肉,任他予取予求。
梁婶拿着托盘进来,看乐意坐起来了,她快步上前,将手中的食物放在一边,拿了靠枕扶她坐起来。
“乐小姐你醒了,吃点东西吧,这些都是先生吩咐备下的,您来吃些补充点体力。”梁婶五十岁的样子,说话温和。
但乐意还是听出了她话中的深意,她跟晏寒琛的事情,这个别墅的所有人都知道。
被单滑落,露出密布吻痕的肩头。
“您先吃,吃好了叫我来收拾东西就好。”梁妈看了老脸一红,放下晚餐就退出去了。
她看着床头摆放着的餐盘,除了食物,还放了一杯温水。
乐意舔了舔唇,伸手去拿水杯。
胳膊一动,浑身都酸疼。
被单裹在伸手,暴露在外的肌肤上或多或少都印刻着青紫的痕迹。
乐意忍着酸疼握着杯子,勉强喝完了整杯水。
把杯子放回去时,还是没握稳,“咚”的一声,玻璃杯落在地上。
地板上铺了一层定制的毛毯,杯子掉落在上面的声音很闷,滚了两圈没有破损。
晏寒琛把她折腾的太狠了,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
她现在一点儿多余的力气都没有。
她缩回了手,扯了被子将自己牢牢裹住,靠在床头沉沉的喘息。
这个时候才知道,之前在晏家,他在床上是留了余地的。
今天饿狼般猛烈强悍的样子,才是他的本质。
晏寒琛……她咬牙切齿默念着他的名字。
她没叫梁妈,梁妈过了半个小时过后还是自己过来了。
食物一点没动,乐意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把自己缩成一团,漂亮的眼睛放空无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